夜色中的武侯祠,被一層柔和且深邃的黑暗輕柔環抱,宛如時間在此處放緩了步伐。古舊的廟宇於朦朧月色下愈發顯得莊重、神秘,簷角的燈籠暈出昏黃而溫暖的光芒,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溫馨色調。石板小徑在微弱燈光的映照下泛著幽幽的光亮,每邁出一步都能踏出曆史的回聲,似乎能聽到千年前的智謀與英勇在輕聲訴說。
武侯祠內,參天古木林立,樹影隨風輕輕晃動,像是在講述諸葛亮的傳奇事跡。香爐中升騰起的嫋嫋青煙,與夜色相融,更增添了幾分離世之感。偶爾,遠處傳來一兩聲蟲鳴或者夜鳥的啼叫,打破了周遭的寧靜,卻又迅速被這濃重的曆史氛圍所吞沒,重歸平靜。
步入主殿,燈光映照下的諸葛亮雕像更加顯得睿智、沉穩,他那深邃的目光仿若穿越時空,注視著每一位前來拜謁的後人。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香火氣息,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思緒也隨之飄向那個英雄輩出的年代。
夜色中的武侯祠,不僅僅是一處曆史遺跡,更似一本攤開的書籍,默默等待著每一顆願意聆聽的心,前來探尋那些被歲月掩埋的故事,感受跨越千年的智慧與忠誠。
逛完之後,夏先衍才察覺到《人文經》之中又有了新的變化。在《天漢經》與《盛唐經》之間,多出了一個全新的曆史時期——“三分天下之蜀”。
夏先衍揣測,這應當是在進入武侯祠靈源之地後,《人文經》上才出現的這段曆史記錄。蜀國部分已經開始記錄,那麼魏國與東吳還會遠嗎!
“哎,需要跑腿的地方又多了。”
夏先衍覺得自己此刻就如同一個收集地圖碎片的人,待集齊之後,可以召喚出一個朝代。
時間悄然流逝,兩個小時後,夏先衍帶領著一行人走出武侯祠靈源之地。然後坐車去了蓉城城市中心天府廣場。
這裡,蓉城博物館和蓉城人民公園孕育出的靈源之地已經連接在一起,並擴展至整個天府廣場。
來到蓉城博物館下,看著眼前宏大的建築,夏先衍想起了川蜀博物院,兩者簡直是倒反天罡。川蜀博物院在城市的地理位置以及展廳總麵積都不及蓉城市博物館。
蓉城博物館是西南地區迄今為止,規模最大的綜合性城市博物館,國家一級博物館,博物館掛成都華夏皮影博物館牌子。
蓉城博物館占地麵積約17畝,總建築麵積約65萬平方米,展陳麵積約2萬平米,有“花重錦官城:蓉城曆史文化陳列(古代、近世、民俗)”“影舞萬象偶戲大千:華夏皮影木偶展”“人與自然:貝林捐贈展”三大常設陳列。
現有藏品近30萬件,形成了上至新石器時代,下迄民國時期,包括曆史文物、皮影木偶、近現代書畫精品等較為完整的藏品係列。
蓉城就是一個典型的城市各個區都有靈源之地分布存在的城市。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已然深夜時分,夏先衍進入了成都博物館,在一處博物館所提供的休息室。至此,他方才靜下心來,潛心研究《文始經》。宋朝文治繁榮昌盛,成就了這部修行功法。
思想家嚴複曾言:若探究人心政俗之變遷,則趙宋一代之曆史,最為適宜用心研究。華夏之所以呈現今日之現象,不論其為善為惡,暫且不論,而由宋人所造就者,十之八九可斷言也。
在文學領域。宋詞崛起,開創中國文學之嶄新天地,蘇軾、李清照、辛棄疾等詞人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光彩奪目、熠熠生輝;文學繁榮昌盛,湧現出唐宋八大家中的六家,備受萬世敬仰。
《千裡江山圖》與文人畫,以及蘇、黃、米、蔡的書法,共同形成獨特藝術風格,流傳千古。
司馬光主持編纂的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鑒於往事,有資於治道”,與司馬遷的《史記》一同閃耀於華夏史學的天空。
思想上,宋代湧現出了一大批傑出的思想家和哲學家,周敦頤、二程(程顥、程頤)、張載、邵雍、陸九淵、朱熹等。這些大儒們的思想深邃而廣泛,堪稱華夏哲學思想的一次重大飛躍,對華夏古代哲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其中,朱熹更是集理學之大成者,他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理學思想體係,強調天理與人欲的對立,主張通過格物致知來實現道德修養。
夏先衍沉浸在《文始經》的世界裡時,他感受到了宋代文化多元並存,博大精深,光輝燦爛。
文化的昌盛往往與經濟的繁榮密切相關。宋代的經貿發達,從唐朝中期開始的經濟重心南移,到南宋時最終完成,使得江南地區成為華夏的經濟中心。
長江、黃河、運河沿岸的商業城市興起,如餘杭、姑蘇、廣陵等地,成為了當時華夏最繁華的城市。同時,華夏最早的紙幣“交子”也在宋代誕生,進一步促進了商業的發展。
海外貿易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規模,宋朝的商船近至朝鮮、倭國,遠達阿拉伯半島、非洲東海岸,將華夏的絲綢、瓷器等精美商品遠銷世界各地。這條“海上絲綢之路”不僅帶來了巨額財富,也加強了華夏與世界各國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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