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玩世不恭的未曦雪一字一頓,分外認真:“即使太陰神教會人們麵對死亡,我也不喜歡參加葬禮。”
曇露垂下眼瞼,把未曦雪的話聽了進去。
她如此回應:
“未曦雪。”
“你和銀卯,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啊。”
……真羨慕。
她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隻是苦笑。
能捕捉到最細微之處的雪鴞,看到了少女一瞬間的要哭的臉。
“冕下……”
銀卯走回船艙:“冕下,我回來了。”
下一刻,銀卯兔躍上沙發,到了曇露雙腿上,趴下,像是宣示主權。
這趴臥的樣子讓曇露想起紅色琉璃兔。
可愛。
手癢。
摸摸。
銀卯兔沒有抵抗地成為曇露掌心的軟軟兔兔餅,還殘存一些理智:“唧……對了冕下,月神殿中心的湖有奇怪的臟東西,我要去處理一下,今晚不能給您守夜了。但我會看著您睡著再走,保證您醒來前就回來。”
“哦……這樣。”
曇露問:“是魘侵之類的嗎?”
“不是的,隻是湖附近是森林,一不留神野獸就會跑進來,有時候會溺水。我們要加固一下周圍的防護。”
“是的,冕下,是野獸。”
未曦雪眉宇間出現另一種神色,應和道:“之前驅趕了一些,看來他們還是沒有長教訓。”
他見縫插針:“或者說銀卯你去驅趕野獸,我來哄冕下睡覺呢?”
“你是真的想死嗎?”
“守護冕下的睡眠也是我的職責。冕下,您是做遊戲派還是搖籃曲派,或者是講故事派?”
“冕下!搖籃曲我也會!我還會給您按摩!”
“冕下,您看,銀卯不讓我好好工作——”
曇露有個想法——這是不是所謂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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