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蕤發問:“近夜神官,就算爭風吃醋,那也是定光神官(銀卯‘出家’姓氏是定光)來,你——憑什麼呢?”
風蕤一針見血,字字紮心。
雪鴞血量立刻見底:“我……因為我是……”
曇露趕緊奶一口:“未曦雪·近夜,他是我的神官!我的星座!他比你更有資格親近我!他和我不用保持距離!”
這話讓未曦雪頓時滿血複活,也恢複了那種抑揚頓挫的說話腔調:“大皇子殿下,您身為皇子,兼任皇家圖書館司書,陛下也已經為您舉辦盛大的成年禮,應該矜持自重,而不是像個沒得到糖果的幼崽一樣,咄咄逼人,把其他尊者的好心退讓當理所當然。”
未曦雪即使遮著眼睛,彆人也能看出他在嘲笑:“冕下真可憐,剛處理完百島橋區的事件,就要應付您這個遠近聞名的巨嬰。”
“未曦雪·近夜……予記得你以前就很討厭。”
對待其他人,風蕤沒那麼有耐心,操縱荊棘襲向未曦雪。
結果未曦雪笑容不減,反而唇角更彎。
他手上出現一隻仿佛流光組成的玻璃筆,一瞬間在半空中劃出幾列符文,藤蔓在碰到符文瞬間偃旗息鼓,回到原地。
這些符文抵消了風蕤的術式!
在風蕤忌憚不滿的目光中,未曦雪施施然揚起聲音:
“看來您不光是個巨嬰,還記性不太好,忘記了我的神賜異能——【賢者筆下】。”
未曦雪再寫出符文,有一隻宛如掌心月的白薔薇伸來。
未曦雪摘下,輕嗅確認清芬悅心,再從善如流地獻給曇露:“我的力量能夠適應所有術式,也能洞察編織所有咒語。隻要看過了,我就能完全複刻。”
“最初的獸人以詩歌為術式編織的載體,而我負責記錄,編纂,為國妃獻上所有詩歌。”
曇露接過白薔薇。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這能力是作弊器吧,太離譜了。對了,那銀卯放火的能力叫什麼?燃燒的月兔?
還有……未曦雪有些不著調,剛才卻有點撩。
……還是算了。
誰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隻是單純想求個偶的未曦雪要是知道曇露在想什麼,估計會當場嘔血。
風蕤想到了什麼,也放棄了攻擊,看向曇露:“近夜神官與定光神官一樣,有資格親近您,是嗎?”
曇露忙不迭點頭。
“那麼……”
風蕤單膝跪了下來,“請您將我收為側室伴侶,我想親近您。”
曇露假笑回絕,絲毫不拖泥帶水:“不了,謝謝您的好意。”
——好切片我是吧,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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