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他主動把衣襟掀開。
“我身上的還有好多掐痕,哦……還有抓痕,在背上。”
銀卯明知故問:“冕下,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我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
“再掐你臉哦,掐壞了看你還怎麼勾引我!”
“比起掐,冕下要不要在我臉上刻下刺青,”輔助裝
銀卯在曇露耳邊說:“或者,以前的妻主會在雄性……刻刺青。冕下要不要試試呢?刻了刺青,留下您的痕跡,彆人就知道我是您的了。”
這虎狼之詞,這隻奶黃餡兔子!
但實際考量的話,曇露還是抱住他,上半張臉靠在銀卯的肩上:“還是算了吧……刺青聽著就疼。你真的想要的話,紋身貼就行。”
銀卯聽此內心更加柔軟,比溫泉水還要軟。
他和曇露彼此抱住,親親貼貼,兩個人冒了一會黏黏膩膩小愛心。
銀卯順應曇露的節奏,一切看她來,也自己做好措施。
她也不累,反而有種精神奕奕的感覺。
曇露不清楚,銀卯作為月兔,侍奉國妃的技巧是必須要學的。
月兔是有些秘法在身上的。
銀卯也不希望和自己在一起,曇露會隱忍著吞下苦果。
哪怕自己是不小心的,曇露體貼不說也不行。
她最討厭疼痛了。
自己日夜祈禱,輾轉多少時光,奇跡般地重逢。
要好好珍惜。
這樣的時光,太寶貴了。
……
“雙子既然回來了,就要要為您畫像。剛才他們智腦發信息問我,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在國妃的寢室,銀卯幫曇露穿著衣服,問她。
“嗯……最遲什麼時候聖像畫要好?”
“豐月祭之前就要畫好。”
銀卯開始給她梳頭發:“需要國妃神裝後繪製肖像畫。”
神裝就是曇露變身的稱呼。
銀卯建議:“您今天就去畫完如何?”
銀卯很喜歡要麼鼻子,要麼額頭和曇露相碰:“我已經是您的伴侶了,至少在豐月祭之前,我想多點時間和您約會。”
哎呀,人形兔兔撒嬌真受不了。
“好吧。”
這回曇露主動和他碰鼻尖。
“我有點緊張。”
兔兔握著曇露雙手,笑眯眯:“冕下的外貌不容置疑,如果效果不好,那是花人神官畫得不好。”
最好畫得不好,這樣他就能給曇露畫了。
……
“阿嚏!”
烏缽室利和芬禮室利同步打了個噴嚏。
他們還是統一的月白色製服長袍,發型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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