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缽室利回答弟弟的問題:“根據調查,似乎是伊瑪塔爾大人朋友的遺愛,伊瑪塔爾在照顧,監護權在伊絲緹娜家主名下。兩人很親近的樣子。”
雙胞胎是故意這麼說的。
就想看哈提斯的反應。
可哈提斯態度很平常:“是這樣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呢。”
……
哈提斯有事先離開了,先離開了。
烏缽室利直到哈提斯身影消失,才開口:“……你這麼刺激人家,不太好吧?”
芬禮室利往後靠,那種讓人輕鬆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陰險的笑容。
“我隻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而已。他也沒說是想問問母親的近況啊?”
芬禮室利揚眉。
想套話?
真是被小瞧了。
“唉……”
“怎麼了哥,還在回味和冕下的春宵嗎?”
芬禮室利揶揄。
“咳咳……喂!”
“沒關係啦沒關係啦,反正拉克須爹爹的技巧都用到了,冕下也很開心。”
芬禮室利一手撐頰,想到那時的銷魂,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飄遠,舌尖舔過唇瓣,把殘留的冰淇淋舔去。
不用心靈感應都知道弟弟思春的烏缽室利:“……現在冕下和月兔在一起,你估計沒機會了。”
“……總有月兔不在的時候吧。”
芬禮室利展顏。
“反正不是有句俗話‘戀愛就是戰爭’,總能伺機而動。”
“呼。”
烏缽室利呼一口氣,睜開和雙胞胎弟弟一模一樣的雙眼,露出和他如出一轍的狡黠笑臉:
“說的也是。”
而哈提斯那邊,他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不就是海瑟姆那小子還跟著她嘛。
他很早就知道了。
哈提斯腳步逐漸慢慢停下。
他的笑容也變得落寞。
他想到一年的冬天。
“伊瑪塔爾大人,我做好了!”
漫天飛雪,他躲在某個角落,遙望著這一幕。
溫暖的廊下,小男孩拿來編好的花環。
“這是什麼呢?”
和上一麵的冷漠排斥不同,母親蹲了下來,溫柔地微笑著,根本不在乎長裙會染了塵埃。
“是伊瑪塔爾大人教給我的花環!”
海瑟姆把花環戴上伊瑪塔爾的頭。
“謝謝你,很漂亮。”
伊瑪塔爾回以感激的笑容,接著牽起海瑟姆的手:“走吧,我們進屋,奶粥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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