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刻苦的疼痛從伊瑪塔爾大腦,不,靈魂本身傳來。
“伊塔!”
“沒事的。我沒對她做什麼,隻是看看這孩子的靈魂而已。”
【祂】的手終於放開,伊瑪塔爾也因劇痛而倒下。
搖晃而扭曲的視野中,【祂】悠悠發出痛心的哀歎:
“不行啊。她沒有那個資格。一定要是國妃才行嗎?贗品不行嗎?”
“唉……真是可惜。還以為月狼的女兒能有什麼不同,還是一樣的啊。”
【祂】對伊瑪塔爾失去了興趣,轉身揮了揮手,倒是衝阿舍爾展顏慈笑:“不過太好了,那孩子對我沒什麼用,不是嗎?她就交給你了。”
——“真是奇妙啊。月狼居然向我低下頭。”
伊瑪塔爾最後的記憶,是阿舍爾抱起自己,【祂】的一聲喟歎。
那聲歎息帶著深沉的厚度,又比風兒還要輕盈。
“就當是你選擇和你的母輩一樣,向我獻上所有的一點點小饋贈吧。”
伊瑪塔爾被阿舍爾帶回了自己的住所,成為了阿舍爾的伴侶與禁臠。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懷上了哈提斯。
伊瑪塔爾得知自己身處的險境,力量也被封印,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阿舍爾也知道伊瑪塔爾的實力,在周圍布下天羅地網,
伊瑪塔爾沒有打算硬碰硬,阿舍爾的庇護也能讓她有所喘息,伺機尋找機會。
月蝕教的底牌她也見到了,她要找機會回甘淵,把這個情報告知月神殿和皇室。
可是她低估了生育帶給她的苦痛。
更殘酷的是,伊瑪塔爾產下的孩子是未來國妃的神官。
在嬰孩的哭聲中,伊瑪塔爾也聽見了命運的獰笑在回響。
不管是作為生母還是月巫,她都不能把哈提斯留給月蝕教。
好在當時與月蝕教合作的恐怖組織因為瓜分利益不均,爆發了內亂,伊瑪塔爾偽裝溫順,刺傷了阿舍爾。
她渾身染血,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抱著哈提斯,跑上了一艘飛船,並衝入了甘淵的巡邏路徑,這才成功從噩夢逃離。
而因為長久擔驚受怕和生育帶給她的負累,伊瑪塔爾昏迷了一段時間。
醒來的她就發現,哈提斯被家族帶走了。
而伊瑪塔爾在回家以後,對著那個虛與委蛇的產物,所謂的孩子哈提斯,心中不受控地升起不可控的,強烈的厭惡。
——這不是她的孩子!隻是一個恥辱的證據!
在那時開始,自己的思緒就變得混亂。
她封閉了自己,把哈提斯交給作為家主的妹妹,隨她把孩子丟到哪裡,就卸任月巫,去往莊園,以此了卻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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