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瀟墨一杯接一杯地灌著悶酒,麵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瓶。慕瑾淵、京墨和岑柏川圍在他身邊,不停地勸著。
(慕瑾淵,著急地)“瀟墨,彆喝了,這樣傷身體。”
(京墨,提高音量)“夏依然,她不值得你這樣!”
江瀟墨卻隻是冷冷地笑,笑聲中充滿了苦澀和自嘲。
(江瀟墨,冷笑)“哈哈,你們懂什麼?”
岑柏川伸手想去奪他的酒杯。
(岑柏川,無奈地)“瀟墨,彆再折磨自己了。”
江瀟墨一把揮開岑柏川的手,眼神迷離卻又堅定。
(江瀟墨,大聲吼道)“誰也彆管我!”
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五彩的燈光閃爍著,卻照不亮江瀟墨心中的陰霾。
(京墨,氣憤地)“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你至於嗎?”
江瀟墨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京墨。
(江瀟墨,聲音低沉)“你們根本不明白我和她的過去。”
說完,又仰頭灌下一杯酒,周圍的人都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但江瀟墨全然不顧。
江瀟墨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憔悴,他的眼神迷離而執拗。
慕瑾淵緊皺眉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慕瑾淵,怒聲道)“瀟墨,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為了一個過去的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
江瀟墨身子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江瀟墨,喃喃自語)“值得?也許在你們眼裡不值得,但在我心裡……”
京墨氣得站起身來,雙手抱胸。
(京墨,不耐煩地)“你心裡就隻有她?那這些年陪在你身邊的兄弟算什麼?”
岑柏川趕忙拉住京墨,示意他冷靜點。
(岑柏川,和聲勸道)“大家都彆激動,瀟墨現在需要的是清醒。”
此時,酒吧裡的人群更加喧鬨,舞池中的人們儘情扭動著身軀,與這桌的沉悶形成鮮明對比。
江瀟墨又拿起一瓶酒,正要打開,被慕瑾淵一把奪過。
(慕瑾淵,吼道)“彆喝了!跟我們回去!”
江瀟墨用力掙脫慕瑾淵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