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星辰心中不免多了一分擔憂,他欲要和寂雲聯係,想知其是否與人發生了爭執,他好前去相助。
而此時寂雲尋他而來,幕星辰將通訊石收起,瞧著寂雲的臉色特彆陰鬱,遂問道:“你師父沒同意你去亡靈山穀?”
寂雲搖了搖頭。
幕星辰又問道:“你在此處,與人發生爭執?把人店麵拆了?賠靈石個人了?”
寂雲接著搖頭。
幕星辰青筋暴起,略帶怒色道:“你一個大老爺們說話能不能痛快點,扭扭捏捏的像個大姑娘似的!”
寂雲翻了翻眼皮,盯著幕星辰看,一股邪火升騰,處於暴走的階段,憋的他臉色漲紅,快速的說道:“我師父讓我還俗,他讓我跟著你去磨礪自己。”言罷快速的向前走著。
聽的幕星辰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待寂雲喊他才回過神來,一招空間閃爍便到了寂雲的旁邊,道:“你意思是現在你是俗人?不再是和尚身份?”
此時的寂雲萎靡不振,愁眉苦臉的道:“我雖以自由,可也失去了師父。紅塵之事多坎坷,心神不堅亦迷離啊!”
幕星辰勸解道:“你師父讓你磨礪自己,不也正是要你經曆人間的疾苦,諸事的是非嗎?當你明悟了這些,你再返回山門,那你師父又會怎樣看你呢?其用意你可曾想過?”
寂雲停下腳步,麵朝聖佛宗所在之地,口誦佛號,深深一鞠躬,自語道:“當我歸來時,便是萬物皆空無,萬法歸心處,一花一菩提。”
言罷,他每向前走一步,其身上的金光就更盛一分,當他踏出十步,虛空之上則有一尊托塔羅漢虛影浮現,注視著寂雲,仿佛他的出現,則是為了守護寂雲一般。
千裡之外,聖佛宗之上,眾人也都感應到了虛空之上的變化,他們都以最虔誠的心,麵向虛影出現之處行叩拜大禮。
其中方丈、和寂雲的師父感觸最深,沒想到寂雲他有遇到了這樣的造化,看來讓他還俗磨礪是正確的路途,希望他能明白我們的用意吧。
當寂雲再喊幕星辰之時,他已經到了武師境八階的境界。此時二人不再停留,奔著港口而去。
不多時幾人出現在一艘大船之上,剛上得甲板就見先前拿刀、使劍的兩位公子他們正在討論著什麼,並未留意二人的登船。
幕星辰也未打擾二人繼續向裡麵走著,在其身後不遠的地方,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走近些觀瞧,原來是雷鳴宗的雲長生與洛澤鳴。
能遇到這兩人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也是他的疏忽,在出得遺跡就應該聯係他們的,結果被一些事情纏身,一時間竟也忘記與這兩人聯係。
他們兩人也是,這麼多天來就沒想著聯係自己?還好在船上碰到了他們,要不然還不一定會出現什麼紕漏。
幕星辰走幾步,上前對著他二人道:“你倆膽子真夠大的,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回去?也不裝扮下自己,不怕被人看出你們的身份?你二人要是暴露了豈不連累宗門?”
“你們可曾想過第一個找你們的就是武家之人,就彆說其他勢力宗門了。”
二人一聽此話,嚇的他倆人臉色就是一變,在邱林大路這陌生之地,還能遇到熟人?
兩人心有疑惑,仔細的打量起麵前之人,可他倆怎麼看,怎麼想不起來麵前之人是誰,他倆根本就識此人。
但他要不和自己相識,也不可能說出那番話來。
洛澤鳴壯著膽子問道:“敢問閣下您是哪位?我們可曾見過?”
幕星辰一聽這話,他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這才幾天啊?這倆小子竟然和我裝瘋賣傻。
對著二人,使用空間轉換,給了他倆一人一個爆栗,接著道:“你倆還和我裝呢,現在知道嗎?我你大師哥幕星辰。”
這兩人一聽這話眉頭皺的好似一個川字,雲長生摸著腦袋嘀咕道:“閣下搞錯了吧,我們大師兄可不是你這樣子,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便是。”
幕星辰一拍自己腦門這才想起,身上還有易容丹的效果,難怪這兩人不認識自己。
想著讓兩人明白,他趕忙將琉璃扇拿、龍牙刀拿在了手裡,遞給二人觀瞧。二人一看這武器,就已知曉麵前之人確實是他們的大師哥。
這兩人就欲行跪拜之禮,幕星辰趕緊拉他們起身,對著二人道:“你倆這時有多大的心?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去,不怕被人惦記上,要知道當初可就我們三人出來了,其他宗門之人還在外麵期盼著他們的弟子呢。”
雲長生滿臉委屈的說道:“師兄,我們可沒有你改變容貌的本事。我們回來也是宗主之意,他說會派人到風暴之城接我們的。”
幕星辰猶豫了一會兒,搖頭道:“不可,就你們兩人的這副麵孔,剛下船就得被人拿下,而且宗門派人來接應你們,這麼大的動靜時難不被他人懷疑。”
“更何況還有諸多的宗門勢力盯著此事,一旦察覺那後果不堪設想。”
說罷,便塞給兩人一人一顆易容丹,告知他倆再下船之時,服用此枚丹藥改變容貌,不要找宗門的人,以免他們被人跟蹤,出得城後再聯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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