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終究放不下後世家族,故留一後手以防大災降臨,保留火種。”
“現在看來……那人所言果然!”
感受著虛影投射而來的目光,邢穀手持覆天淡淡佇立,心中卻驚疑不定。
不說萬年前,即便是千年前,他都還隻是一個懵懂幼童罷了。
但呂祖的名頭,他還真就聽說過!
事實上……
瀛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位活爹?
對方的語氣以及口述的經曆好像都不似作假。
莫非真是他?!
那還打個屁啊!
邢穀心中默默來了一句,身卻遲遲沒有任何行動。
他不甘心就這樣一走了之。
即便在得知了呂祖的身份也一樣。
然而,他這麼不動,卻把一旁躺地上的司徒安急的夠嗆。
不說一直維持【替身——高領大人】的損耗。
也不說投影儀的電量能否支撐那麼久。
關鍵他是真編不下去了啊!
他之所以還能動用替身的能力,無非是強撐著之前吃仙草的剩餘能量。
再加上身後投影儀投射出的呂祖形象,本質上也屬於光,被光合作用判定為可以吸收。
這才堪堪維持住釋放替身能力的現狀。
他之前能釋放【替身——自由焰火】,便是因為在邢穀掌心時便不斷利用投影儀來完成光合作用。
有一點就非常讓司徒安詬病。
明明月光也該屬於光才對,投影儀的光都可以吸收,月光卻不行!
由於光合作用不停的吸收,加上投影儀火力全開,不僅放映影像,還得保持音頻持續輸出。
這就導致它的電量用的極快!
然而即便如此……
目前為止也僅僅隻是唬住邢穀而已。
司徒安希望的是能嚇跑對方最好。
可現在邢穀一動不動,那就尷尬了。
要以呂祖為角度想詞兒可馬虎不了,露餡了就寄了。
為此,司徒安絞儘腦汁,試圖搜尋有限的關於呂祖的記憶。
於是現場頓時變得極為詭異。
一身法袍的老者像是一個乖學生一樣,靜靜聆聽著一具焦屍身上的虛影說話。
這個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於在一聲大笑後被打破。
是邢穀在笑。
笑得很詭異。
這一笑,
司徒安承認他有點慌。
心中有了一個不願相信的猜想。
“小輩,何故發笑?”
但他還是強行鎮定下來,控製投影儀問道。
希望對方隻是試探,像之前那樣的試探。
因此他仍儘心儘力扮演著呂祖的角色。
然而下一秒,邢穀便飛身貼了過來!
速度之快,掀起一陣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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