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運氣差不是你的問題。”
“偶爾運氣差點很正常。”
“往好處想,你運氣是差了點,但也許它根本沒好過呢?”
“下限低,說明你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嘛。”
“……”
小綠人苦口婆心地勸說,卻發覺後者好像狀態更差了。
表情肉眼可見地從“囧”到“苦”。
這怎麼越說越難受了?
眼見著黯然神傷的司徒安躺在令牌上懷疑人生,皮特托先生撓了撓頭。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忽然,遠處的空間出現了些許波動。
隨後,在那蒼白大鳥飛來的路上,出現了一道影子。
相比較那隻大鳥,這道影子更像是一個小黑點。
二者初一見麵,就勢如水火。
很快,雙方便爆發了劇烈的衝突。
“嘿,醒醒,孩子!”
“看飛船!”
不需要皮特托先生喊,司徒安早蹦起來了。
通過共享視野,他輕而易舉地就看到了遠方的異常。
還真是飛船!
能飛,有條板子,還載人。
這不是飛船是什麼。
眼見著這隊人和那蒼白大鳥交上火,司徒安很快意識到機會來了。
從這鳥地方回去的機會!
他連忙問起一旁的小綠人。
“皮特托先生,這兩方誰能贏?”
“飛船那一方。”
後者不假思索地回道。
好消息!
司徒安立馬擺脫了鬱鬱寡歡的狀態,雙眸閃爍著精光。
雖然不知道這夥人是乾什麼的。
但至少有人了。
“你怎麼那麼興奮,他們可不一定是好人。”
見到滿血複活的司徒安,皮特托先生疑惑不解地問道。
司徒安笑而不語,取出了一塊水晶磨成的單片眼鏡,哈了口氣後,用之前開出的無用布料擦了擦鏡片。
然後,
戴到了左眼位置。
……
另一邊
飛筏處
“是一隻成年的虛暝旦灼鳥!”
綠衣女子是最先發現蒼白大鳥的。
她的功法特殊,專精於趨吉避凶,對修士的神識也有額外增強。
“迎敵!迎敵!”
她一邊急促地呼喊,一邊打出多個術法來應對大白鳥吐出的奇異氣流。
很快
其餘一眾修士也是連忙催動飛筏上的陣法防守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