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
沈無傷嚶嚀一聲,發出了一聲令人遐想的長嗯。
隨後整個人像隻貓一樣伸了個懶腰。
但她忽然意識到了不對,觸感不對。
“!”
倏地睜開眼,發覺自己正在彆人的懷中。
“?!”
沈無傷先是疑惑,再是羞惱,最後是震驚。
疑惑是疑惑自己為什麼沒死。
羞惱是羞惱自己叫出聲來,而是現在還是一個被人抱起來的狀態,關鍵旁邊還有觀眾。
震驚則是震驚抱住自己的人。
若非全身上下沒有什麼力氣,她恐怕會直接跳起來。
不是,帥哥你誰啊!
你給我小師弟乾哪兒去了?
不過好在沒過多久,沈無傷便緩過神來。
身上的氣息假不了,這位還真是小師弟。
她白皙的臉頓時紅撲撲的,猶豫了許久,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令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明明知道這個姿勢很羞恥,但她卻並不想下來。
這樣的動作也引起了司徒安的注意。
不過他隻是看了沈無傷一眼,隻當她沒有力氣起身,對此還理解性地點了點頭。
見到二人傷勢都緩解了許多
老者嗬嗬一笑,捋了一把胡子。
“我這葫蘆裡的乙木靈氣還是很管用的,不過一些致命傷還是需要慢慢調養,尤其是你的道侶。”
“不是……我,他……”
沈無傷連忙解釋,卻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還是司徒安扶額道:
“前輩誤會了,我與她隻是同門而已。”
老者笑而不語,其身後的青年更是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小友一定是血宗的弟子吧,貧道三山觀青葫,這位是我不成器的徒兒。”
“我有名字的!叫我藍玨!”
後者大聲抗議,卻直接吃了一下暴栗,頓時老實住了。
“緣分妙不可言。”
“我看小友也是要回宗,不若與我們一同前行。”
“這……”
司徒安看著那載著兩個人的葫蘆,心想這該怎麼載四個人。
似乎是察覺他的不解,老者微微一笑,那葫蘆便慢慢膨脹開來,隨後快速成長為一個比原先大一倍的葫蘆。
而伴隨著葫蘆變大,坐在後方的青年一邊捂著腦袋,一邊熟練地取出一塊毯子,掀了一掀,蓋在後方的葫蘆上。
見此,司徒安也沒有拒絕,道謝一番後便帶著沈無傷上了葫蘆。
在之後簡單的交談中,司徒安也清楚了這一對師徒此行的目的。
這位叫青葫的道觀主人與血宗宗主交好,乃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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