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已經壞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不算壞。”
淵首簡短地回應。
狴厭皺起眉頭,而後又舒展開來。
“我知道了,你這是又覺得哪個環節不穩妥,還是說又有什麼突發變量乾擾了判斷……?”
“你這也太慫……”
熟悉眼前人的處事之下,他很快猜到了大概。
事實上,這種狀況屢見不鮮。
百年前他踏入懸空魔淵門檻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剛剛加入魔淵的他總能感覺些許異樣。
那是一種如同附骨之蛆的監視感。
不說平時
就連大半夜裡和喜歡的魔傀進行一些負距離的友好交流小運動時都還能感覺有人在監視自己。
直到待了一陣時間後,有一天心血來潮往床底下一翻,真讓他翻出來好幾個隱蔽的小型機巧監視器來。
但清掉之後的安寧不過假象。
後來神識因為機緣增長了才知道,這個逼自從自己這位仙人加入以來,每天晚上親自施展術法隱匿下來,手腳並用掛天花板上監視自己。
其餘種種不過表象。
這樣的謹慎程度,一度讓他感到惡寒。
更惡寒的是,對方被發現之後,更是若無其事地下來,表示少年你通過了我的考驗什麼的……
“慫……聳入雲端啊淵首,這樣的謹慎真是高明。”
剛要把剩下那個字說出來,身體傳來的陣痛就給出了提示,還是調成震動的那種,險些讓他嘶出聲來。
他不確定是方才的傷勢還是眼前這個男人聽到了什麼做出的反應。
迫於形勢,狴厭改口,但仍舊不願放棄主見。
“不過……”
“說真的,淵首,你大可不必如此瞻前顧後,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運營許久,根本不存在被無關緊要的小人小事乾擾的情況。”
“換作平常,這麼做也沒什麼問題,無非繁瑣了些,慢了些,拖遝了些,但這次需要的代價未免也太高了些……”
“你被一個蛻凡打死了。”
狴厭神色一僵,但還是繼續說道: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時間還很充裕,周圍還有好幾個可以攫取的點,我們大可以……”
“你被一個蛻凡打死了。”
狴厭臉上一尬,雙拳緊握。
“額……我知道,但懸空魔淵發展至今,招人是真不好招啊,這一下子得有多少精英和骨乾也得搭進去,魔傀不能充數,隻能拿真人去頂,這可都是……”
“你被一個蛻凡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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