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9/1917:00)
18號,z女士的律師兼共融院的代表人馬克發表草案修改聲明,將管教權讓出,並仔細點清並解決預算問題、交接漏洞等,其讓步姿態引起反對方內部軒然大波。
司辰於當日下午發表重要演講,引用部分z女士對委員卡茲說的話就是:
“這不是讓步,這是針對草案做出合理的改良,移交管教權力有利於降低預算和管理壓力。”
“合理的訴求不會因為發聲的陣營不同,便有所褪色,我們認為基金會需要的是團結與聯合,而不是對抗與鬥爭,如果這份草案注定要通過,我們將儘己所能,讓他滿足大多數人的願望。”
“一個和平相處的美好未來是應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
人類黨團的領袖,“中鋒”伯納德坐在4號單獨會議室裡看著一份份簡報,眉頭微微皺起。
本來他以為勝券在握,再加上處理美國芝加哥辦事處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去表態,也就是沒有在意向會議中投票。
當真是最近壞事頻發,和自己不是很對付的l女士回歸基金會,改革法案的提出和大受助力,為檢舉芝加哥辦事處收集的證據文件居然還被燒了。
或許他該做點什麼
“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伯納德驚愕地抬眉轉頭,對著玻璃門外的身影緩緩起身。
z女士微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
“下午好,伯納德。”
“”
而伯納德隻是重新皺起了眉頭。
“——z?”
他走上前來,輕笑出聲:
“下午好,z女士。不過什麼事?居然能讓委員大駕光臨。”
“借一步說話,伯納德。”
“”
z女士領著伯納德來到辦公室,說了幾句,隨後微笑著請示他在沙發上坐下。
而伯納德並沒有坐下,而是看了看手上的表:
“讓我看看時間,嗯,現在是下午5點,莫說前天的酒,就算是昨天的酒也應該醒了。”
“你能再重複一遍你剛才說的話嗎?”
“要我為你拉票?我想,你就算是黔驢技窮,也不至於亂投醫,更何況我不認為你們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的地步。”
伯納德無畏地看著z女士的眼睛,帶有深深的懷疑和不可置信,甚至是可笑。
而z女士隻是輕輕搖頭。
“準確的說,是建立合作關係。況且,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表決的結果呢?”
“喔~,喔~,一個非常有創造力的說法。”
“你打算提供什麼條件?是下次不再支持這一項愚蠢的草案嗎?”
“還是打算幫我們黨團招募神秘學家新人?”伯納德都被自己的發言笑出聲了。
但他麵前的委員推了推眼鏡,仍然淡定自若地微笑著。
“——或者,是為《芝加哥辦事處審查案》提供證人。”
“”
聽到這句話,伯納德頓住了,再看向z女士的眼神變得嚴肅。
“哪個證人?告訴我名字。”
而z女士揉了揉盆栽上的樹葉,神情反而變得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