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9/2013:00)
安靜的辦公室裡,這位權力至高的女士並沒有開燈,任由昏暗的光線淺淺地蔓延,小心地試探。
而一道渾厚成熟的聲音正從門外響起:
“我是佩德拉。”
“請進。”
回應的則是一道淡然輕飄的聲音。
她簡單地開口同意了佩德拉的進門請求,隻是仍然閉著眼,撐在桌麵上的雙手交握,掩蓋薄唇。
而佩德拉的表情不太好看,顯然是出現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淡定地開口:
“我是來彙報今日的情況。”
“有相當一部分中立的群體倒戈了。”
“數量有多少?”
她放下了一隻手,向筆筒伸去,拿起了一支筆。
“足以和我們不相上下。其中的一些本來就支持改革,估計是這次的修訂說服他們了。”
“而且聽說,z女士和l女士最近也在各方遊說,局勢似乎對我們不太友好。”
他頓了頓,麵容上終於恢複了一些自信。
“不過保守派的人數基本沒有變化。這一點我們可以放心。”
而康斯坦丁始終淡漠,佩德拉猜不透她的心思。
“嗯那些大小不一的黨團群體怎麼樣了?”
“都在正常運作中,沒什麼出格的動作。除了伯納德他們,他們去第一防線學校探訪了,我不清楚他們的情況。”
康斯坦丁點點頭,起身看向了窗外。那是飛鳥在無拘無束的翱翔。
“她們從來就沒有這麼堅持過”
或者說?
康斯坦丁停下寫字的手,她大概懂得將近的“未來”是什麼樣的了。
“佩德拉,你的辯論時間延後了,對吧?”
她說著,辦公椅隨之向後緩緩移動,讓她的臉沒入陰影之中。
“嗯,因為這次修訂案的提出,我合理要求延後。”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的修訂案是天衣無縫的,我們仍有”
就在佩德拉稍顯匆忙地解釋時,一句令他感到不可置信的話打斷了他。
“取消吧。”
“?!”
“請問您能再說一遍嗎?”
他驚詫地皺起眉頭,這是他第一次對康斯坦丁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