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正愁沒得問您自由時間想做什麼呢。”
陳雲說著,拿出了小本本。
“我麼?”
維爾汀托起了下巴,似是在思考著。
她靜靜地站在陳雲麵前,而距離卻更近。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得低垂的眼眉既霜又柔,發絲如若流動的銀沙,兩眼間細細難辨的點綴又添幾分可愛。
再加上校服的襯托,陳雲第一次見到這樣美麗又可愛的她。
但是陳雲不敢多看,隻是盯著空白的紙頁等待維爾汀開口。
“我”
“我和一個朋友很久沒見過麵了,最近他剛回來兩天,隻是因為訓練我沒有時間,所以我想單獨和他好好談談。”
陳雲心裡一頓,卻是有些疑惑。
“原來如此,前輩你在管教學校也有熟人嗎?”
“也許不算。他的身份不一般,我曾經因特殊任務而對他進行過監管,我很順利,他也沒發現。”
“後來知道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足以對基金會構成威脅,我才和他成為了朋友。”
“再後來,他被重塑之手作為人質脅迫,最後成功脫險,我才算是真正確定了他的好意。”
“是誰啊,我可沒聽您說過啊”
陳雲莫名有些不忿。
而維爾汀則是平靜地微微搖頭。
“抱歉我和你說過的屬於我自己的事情很少。”
“你其實也不清楚,你在遇見我之前,我在‘暴雨’洗刷的每個時代中遇到了哪些朋友。”
“確實您的小部分過去我還是聽l女士說才知道的。”
陳雲有些慚愧地撓了撓頭,現在有些釋然了。
而維爾汀聽著他的話,低頭沉默了片刻:
“就像你對於你的過去,所言甚少”
“陳雲,你也沒和我聊起過你待過的學校。”
她就這麼看著陳雲,而陳雲冷汗直流。
“”
“額,這個那個您也沒問啊。”
“”
“是啊我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