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妍笑著回答道:“要不你將就一下,去找你的人,擠一擠?這也沒空的屋子給你住了。”
夏侯瀾之不說話了,埋頭把最後幾根麵吃了,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說道:“我看,這個房間就不錯。”
薑妍笑眯眯的回答道:“那你住這兒了,我住哪裡呀?還是說,你又改變主意了,不僅給了錢,還想以身相許?那你是不是太吃虧了?”
夏侯瀾之淡淡道:“我敢許,你敢要嗎?小小年紀,真是大言不慚。”
薑妍伸出細細的手指,抬起了夏侯瀾之的下巴,笑著評價道:“飽滿的額頭,你應該很聰明,英氣上揚的眉毛,你應該很有個性,眼睛長的好看,但眼神很冷,應該很冷心冷情,很少有情緒起伏,這嘴唇…”
薑妍的大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的薄唇說道:“這嘴唇,線條性感漂亮,但唇瓣鋒利冷薄,一看就是薄情薄幸之人,我,還真是不敢要呢,怕被傷到了。”
夏侯瀾之嗤笑一聲,抬手拂開了薑妍的小手說道:“你一個小丫頭,什麼都還不懂,就在爺這兒評頭論足的,真是好笑。”
薑妍說道:“是是是,你是爺,比我大兩歲半的爺,懂得可真多,我是不懂,哪有爺您懂的多呢?”
薑妍頓了一頓,問道:“你是不是來看看師太的?要不要我組織一下,坐在一起吃頓飯,讓你好好見見?”
夏侯瀾之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為何,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我很肯定,那次你救我之前,我們並沒有見過。為何你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
薑妍沒說話,夏侯瀾之繼續說道:“我讓人查過你,你很小就被送到了這裡,這些年,在你繼母的故意操作下,你家裡人對你不聞不問,形同被拋棄,那你的一身本事和醫術,又是從何而來?”
薑妍笑著回答道:“人的機遇誰說的清呢,也許是上天看我可憐,就給了我這樣一些奇遇?讓我不至於那麼可憐?”
薑妍笑著問他:“那你都調查我了是不是就是說,你,對我感興趣呢?”
夏侯瀾之曲指在她頭上麵磕了一下:“你長的不美,想的還挺美。”
薑妍突然把臉湊近他問道:“你仔細看看,我長的不美?你說我發育的不好,像根兒豆芽菜我就忍了,畢竟這是事實,不容爭辯,但你說我長的不美,這我可不能忍。”
夏侯瀾之眼底有了一絲笑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道:“你,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是根兒豆芽菜,就敢讓人以身相許了?”
薑妍,好氣,好想咬死他,嘴毒的家夥,薑妍氣呼呼的反唇相譏道:“那有沒有人告訴你,嘴太毒,以後找不到媳婦兒?”
夏侯瀾之看著她氣鼓鼓的鮮活模樣,很是新奇,他的周圍,要麼是護國寺住持那樣的得道高僧,無悲無喜,情緒穩定,幾乎沒有見過有什麼情緒起伏。
要麼就是像宮裡那個人,威嚴冷肅,就算說著關心的話,也感受不到太多溫度。
要麼就是那些暗衛,隻知道服從,不會反駁,也不會有什麼情緒化的表達。
這個小丫頭,嘴上說不過了,還會變臉,這氣鼓鼓的樣子,有點像某種小動物。
他忍了忍,沒忍住,抬手捏了捏那鼓鼓的腮幫子說道:“好了,你睡床,給我一個被子,我睡地上。”
薑妍抱著雙臂說道:“你要不要看看外麵什麼天氣,睡地上?你確定你不會半夜凍死了,還是你怕我吃了你?都睡床上吧,你就當我是你兄弟吧,反正也沒區彆。”
薑妍說完抓過他的手臂,拉著他就到了床邊,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從上往下的看著他說道:“脫鞋。”
很有一種強迫良家婦男的土匪架勢,夏侯瀾之脫了鞋,薑妍手抬著他雙腿往裡麵一送,他就到了裡麵了,薑妍拉過被子把他一蓋。
她自己趁著吹油燈的功夫,從空間裡摸出了一床被子給自己蓋上,不是她不想占夏侯瀾之的便宜。
實在是,她現在這渾身上下加起來都沒什麼肉的身子,她都不好意思拿出手,還是睡覺吧。
大概過了一刻鐘,薑妍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夏侯瀾之開口問道:“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薑妍就說了幾句:“物資條件匱乏,精神世界豐滿,你爹的愛給她的底氣。”然後她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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