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文武百官,尤其是丞相一黨,知道皇帝昨日賜了那麼多金銀還有布匹,瓷器擺件給夜王,氣的不行。
他都快死了,還要掏空國庫給他兒子,不給他兒子留下一些嗎?
丞相出列說道:“啟稟皇上,聽聞皇上昨日賞賜了夜王許多金銀器物,夜王乃是罪後之子,他有何功勞,受賜這些東西呢,皇上此舉,怕是不能服眾啊。”
皇帝一陣狂咳之後說道:“昨日,朕見了夜王一麵,他曾經咳咳咳……是我乾元國的戰神,守護我國子民,保衛咳咳咳…咳咳…我邊疆安寧,如今,他連路都不能了,咳咳咳…他說,他時日無多了,朕就想著,不能寒了咳咳…天下將士的心,賞了這些,咳咳咳…他也沒命花,遲早,也是要收回國庫的。“
丞相:“可是……”
皇帝:“咳咳咳……咳咳……朕乏了,咳咳……退朝吧。”
皇帝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丞相氣極了,這個昏君,他居然一刀斬了王安,還搬空了國庫給夜王那個廢人,不能再讓他這麼瘋下去,要壞了他們的計劃了。
他們在皇帝的飯菜裡,加大了毒藥的劑量,結果,皇帝沒那麼快死,反而越來越顛了。
一個不高興,咳咳拌拌的逮著身邊的人就殺,他們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都被他砍了個七七八八了,也不是他挑著砍,而是隨便砍,都是他們的人。
如此這般,過了十來天,一字並肩王的暗衛終於到了,把他身邊的暗樁給清理了。
他敢吃小廚房做的飯了,麵上他醒來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又熬了十多天,貴妃發現自己懷孕了。
找了丞相來商量,丞相最近也煩死了,諸事不順,貴妃還懷孕了,皇帝都多久不去後宮了,她這個孩子怎麼解釋?要麼打掉,要麼,直接反了,他們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把握了。
可最關鍵的是,二皇子,他的兒子,一直不讚成他們的計劃,他說他身子弱,就算坐上那個位置,又能坐幾天呢?
他不配合,那生下這個孩子,讓霍辭軒到時候把位置傳給他弟弟,也是一樣的。
丞相讓貴妃去找二皇上去說,他們已經走到這步了,沒有回頭路了,他若不肯坐那個位置,他們全家都得死。
他若願意,他什麼都不用做,他隻要在那個位置上坐著,就可以救他們的性命。
二皇子霍辭軒看著在自己麵前,聲淚俱下的生母,心裡一陣無力,為什麼,他是在這個人的肚子裡出生的?
為什麼,他生在皇家,卻是個野種,誰都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
為什麼給他這麼病弱的身體,這十八年來,他都沒能好好喘過一口氣,不能熱了,不能冷了,天天泡在湯藥裡。
他這樣的身體,能乾什麼?他們把他捧上那個位置,他能做什麼?那每天人高的奏折,都能要他的命。
他們不過是想要一個傀儡吧,他不願,看著隻差跪在他麵前的生母,他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淡淡回答道:“您回去吧,我,同意了,但是,你們得留父皇一條命,這,是我欠他的。“
這些年,他身體不好,他待他不薄,他該為他做點什麼。
於是,一場逼宮大戲上演了,宮裡被貴妃掌控兩年,都是她的狗還活著,不同她合心的,都不在了。
禁軍守衛都安插成了丞相的人,這逼宮,簡直就是玩兒嘛,單方麵的碾壓而已。
可這麼簡單的事情,卻出了意外,二皇上的脖子上,被架了一把刀,貴妃的脖子上,也被人架了一把刀,這…還攻不攻了?禁軍統領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了。
就在他看向丞相的時候,他的脖子上,也有一把刀。
就在丞相準備一咬牙一跺腳,打算單乾的時候,他的脖子上也架了一把刀。
不光如此,和他一夥的大臣,在宮裡的,在家待命的,脖子上都架了一把刀,當那些人全部被押上大殿的時候。
他們那個平時咳咳咳的心肝肺都要跑出來的皇帝,脊背筆直,眼神冰冷的坐在龍椅上,掃視著這些他的臣子們,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
他開口道:“我乾元的糧食,養了你們這些狗,真是辛苦了我乾元的百姓了,護龍衛聽令。”
護龍衛?是什麼,咋從來沒聽過?
從禁軍裡麵,走出了一部分人,恭敬單膝跪地說道:“在。”
皇帝說道:“把這些人的家財,給朕全部抄沒,男丁斬首,女的充入軍妓,孩子,烙上罪印,發賣千裡,永世不得為官。”
皇帝走到了丞相麵前,瘋批的一句話沒挨他嗶嗶,一刀就抹了他脖子,貴妃又怒又怕,皇帝嘲弄的給了她一個背影,刀插在了貴妃的肚子上。
這皇帝,也太瘋了,最近砍人上癮啊,這一段時間親手砍的人,比他前四十年,加起來還多。
禁軍見統領被抓,這些小兵沒了領頭羊,趕緊跪下求饒,結果對這些人的處罰就是罰去各個農莊裡種田去了,有飯吃,沒工資,敢逃跑,殺無赦。
一場戲落幕,霍定宇和霍辭夜一起親自去冷宮把皇後接了出來。
皇帝立了霍辭夜為太子,把後宮這些女人全部遣散了,有孩子的留下了,但每個宮找人看著,一有異動就貶為庶民,攆出宮去。
經此一事,皇帝算是看明白了,這一個女人的心思太可怕,還彆提一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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