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就五年吧,總歸,到時候時間一到,任她哭鬨,他也是要摘花的。
······
“阿弟,既然已經應了阿弟所想,那阿弟可否,解開這手鐲。”蘇櫻雪見他眼中的深邃慢慢褪去,重現清明,心中淡淡舒了口氣。
總歸,今日是將他穩住了。
總歸,今日逃過一劫。
“怎麼?阿姊不喜歡,這般?”楚星沉眼眸微挑,帶些戲謔地笑。
“緊的有些疼······”蘇櫻雪欲哭無淚。那手腕被那鐲子以巧勁扣著,能不疼嗎?
“好······”
楚星沉輕觸機關,解開她的手鐲。那鐵片瞬間收回了鐲子,又變成一個平平無奇的,醜醜的玄鐵鐲子。
蘇櫻雪好容易收回了自己的手腕,果然,一道鮮紅的勒痕在她腕上,十分明顯。
楚星沉見狀,從懷中掏出藥瓶,打開,輕柔地替她上藥。
這件事,他已經做的輕車熟路,一回生,兩回熟。
“阿姊,可是嚇著阿姊了?”楚星沉軟語相勸,她若是早乖乖聽話,又何須受這些苦。
蘇櫻雪的肌膚如雪般潔白,如嬰兒般細膩,稍一用力,便是紅印子,果真是嬌貴著的長公主,自小被嬌養著。
“那阿弟既然答應了阿姊,也得做到。”蘇櫻雪嘟囔著嘴,不情不願地對他教育,“既然答應了阿姊,今夜就請阿弟屈尊,睡那軟榻,如何?”
“好······”楚星沉不假思索地應允。他今日本身也隻是想逼她應下他倆的關係。
至於旁的,他也不想逼她逼得太緊,免得適得其反。
一切都來得及,徐徐圖之,便是。
······
第二日,踏雪進屋替她梳妝時,楚星沉已經不在屋內,隻有蘇櫻雪躺倒在床上,臉色清冷蒼白,翻來覆去,閉目不語。
“殿下,今日清茗阿姊的複賽,您怎麼還不起床梳妝?”踏雪端著水進入,看見床榻之上懶著不動的蘇櫻雪,柔聲問。
“踏雪······”蘇櫻雪欲哭無淚。一想到自己昨夜被逼的如此屈辱地承諾了“賣身契”,她就鬱鬱寡歡。
“之前吩咐你找的通房,可找了嗎?”蘇櫻雪從被子中露出一個頭,她接過踏雪遞過來的銅鏡,看著自己脖頸處雪白的地方,幾枚暗紅色的紅痕,心裡是鬱悶的要死。
這讓她怎麼出門見人?
蘇櫻雪覺得心中什麼崩塌了······
她到底是怎麼會一步一步被那小崽子如此欺負,如此拿捏,而毫無辦法的?
踏雪見了她的模樣,見了蘇櫻雪脖頸的紅痕,不由得雙頰一紅。
饒是她再不明白,也懂得昨夜楚星沉必然是好生伺候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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