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這一晚上睡的不是很好。
總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然後,臉上濕漉漉的。
很奇怪的感覺。
醒來之後,發現師弟武清歡早就換好了袍子。
正在一邊打坐修煉。
“早啊,師兄。”
“早…”
許念有些沒精神的打了個招呼。
揉了揉腦袋。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擦了擦臉。
臉上並沒有什麼東西。
夢裡的濕漉漉果然隻是幻覺。
他伸了個懶腰,長長打了個哈欠。
坐起身,朝著武清歡看去。
“咦?”許念似乎發現了什麼。
皺了皺眉。
昨天師弟的胸肌明明很大,怎麼今天看起來好像又沒了呢?
這玩意還能縮水?
許念有點想問,但考慮到師弟那個惡劣的小脾氣。
算了,不問也罷。
這種事情,問不問的也沒有什麼好處。
反而會引起麻煩。
簡單洗漱一下,收拾好東西,兩個人離開了客棧。
禦劍而行。
朝著目標地趕去。
許念現在雖然隻是築基期的修士,但體內的靈力儲存量已經非常誇張,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操控飛劍,可以飛行數個時辰。
一天休息一次就可以。
一晃到了中午。
太陽炙烤著大地。
二人停了下來。
“在下麵的林子裡休息一會吧,這陽光太毒了,頂著陽光飛的話,損失的靈力會比較多。”
“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許念感覺今天的是師弟變的乖巧了許多。
這是好事。
飛劍落下,二人隨意找了個空地休息。
武清歡熟練的從懷裡掏出來兩個地瓜。
熟的。
這操作把許念給看呆了。
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著師弟。
又扯了扯他的臉蛋。
“乾嘛啊!”武清歡惱火。
“我看看你究竟是誰!快顯出原型!三師姐!”
“我是你大爺。”
“小清歡,你這跟誰學的壞習慣,怎麼學會罵街了。”
武清歡不搭理他。
找了些樹枝堆在一起,生了個火。
做了個簡單的烤架。
隨後,把地瓜放在上麵,烤的非常熟練。
“好家夥,清歡你這手法可以啊。”
“手法?”武清歡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流氓。”
許念茫然。
我說什麼了我就流氓。
這地瓜本來就已經熟了,現在生火烤隻是為了加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