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靜祥和的村莊裡,一座古老而莊嚴的寺廟矗立其中。這座寺廟被村民們視為神聖之地,傳說中的仙尊便居住於此。
這天清晨,陽光灑落在寺廟門前的石板路上,一個麵容憔悴、衣衫襤褸的男子匆匆趕來。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個破舊的布袋,裡麵裝著他家全部的積蓄——為數不多的幾枚銅錢。
男子來到寺廟門前,雙膝跪地,聲音顫抖地哀求道:“仙尊,這,這是我家全部的積蓄了,請仙尊大發慈悲,救救我的娘子吧,求求您啦……”然而,他的祈求並沒有得到回應。
守在廟門的幾個彪形大漢見狀,滿臉不屑地嘲笑道:“哼,就這點兒破銅錢,也敢來求仙尊開恩?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還妄想救人?趕緊滾開!彆在這裡丟人現眼!”說著,他們用力推搡著男子,仿佛他隻是一隻令人討厭的螻蟻。
但男子並未放棄,他依舊不停地磕著頭,額頭與堅硬的地麵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響。鮮血從他的額頭滲出,染紅了腳下的石板,但他似乎渾然不覺疼痛,口中仍不斷重複著那句:“仙尊開恩!仙尊開恩啊!”
可眼前的大漢們卻絲毫不為所動,隻是冷漠地搖著頭,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棄和厭惡之色。沒有人願意理睬這個身無分文的可憐男人,周圍的百姓們則紛紛朝著前方擁擠過去,爭先恐後地將手中的香火錢遞給大漢,並虔誠地叩拜在地,向仙尊許下各自的心願。隻有那些拿出足夠多銀子的人,才有資格請求那位端坐在寺廟正中央、寶相莊嚴的仙尊開恩相助。
在遙遠的地方,隱約可見兩道身影緩緩走來。仔細瞧去,原來是兩個孩子,他們的個頭都不算高挑,身形略顯嬌小。身上穿著的僅僅是極為尋常、樸實無華的粗布麻衣,顯然來自貧苦家庭。儘管衣物簡單平凡,卻被清洗得一塵不染,散發著淡淡的皂香。
再看兩人的麵容,長得倒是頗為出眾。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般璀璨奪目。即便置身於熙攘的人群之中,人們也能輕而易舉地將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如此出色的容貌,讓人不禁心生好感。
隻聽其中一人開口問道:“那道蘊,當真就在此地嗎?師兄。”說話之人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期待。另一人微微頷首,應聲道:“嗯,應該就在這附近沒錯了。隻是目前我所能感知到的範圍已是極限,尚無法確切判定其具體所在之處。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它必定就在這個村落裡。”原來,這交談的二人乃是從陽城遠道而來的許念和武清歡。由於許念自身亦遭受某種力量的影響,導致他的外形竟與武清歡一般無二,同樣變得小巧玲瓏起來。此時此刻,這兩人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對尚未長大成人的純真少年少女,宛如鄰家孩童般天真無邪。
他們曆經千辛萬苦,長途跋涉至此,隻為尋覓那傳說中的九重道蘊。而其中一重珍貴無比的道蘊,據說便隱藏在此處。一旦成功找到並將其收集起來,便能向著下一個目標繼續前行。然而,事情並非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實際上,所謂尋找道蘊,更確切地說,是要找出與那道蘊相‘契合’的人。因為這一重特殊的道蘊,如今極有可能已附著於某個被上天選中的人身上。所以,我們真正要做的,不是單純地找尋道蘊,而是想辦法從那人身上將道蘊剝離出來。”說到這裡,眾人都不禁沉默下來,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這聽起來的確有些殘忍無情。
儘管如此,現實就是這般殘酷,容不得絲毫憐憫和猶豫。正當眾人暗自思索之際,忽然有人察覺到一絲異樣。“我說,這地方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啊。”緊接著又有人附和道:“是啊,我也有同感。”
這時,許念微微眯起雙眼,眉頭緊蹙,目光凝視著前方不遠處。隻見方才還跪地磕頭、滿臉淚痕的少年依舊呆立在原地,而四周的百姓則正絡繹不絕地走進寺廟,虔誠地獻上自己的香火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靈力波動,這種奇特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和不安。
“這不就是赤裸裸地在斂財嗎?”眾人紛紛議論著,表麵上說得冠冕堂皇,說是為了幫助人們實現內心深處的願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實際上,哪有人會擁有如此通天徹地的本事呢?
雖說修士們個個實力超群、法力高強,但他們所擅長的也僅僅是戰鬥方麵而已。在麵對各種複雜多變的情況時,他們並不能像傳說中的神仙那樣隨心所欲、心想事成。即便是像治病救人這種相對簡單的小事,對於修士而言或許還不算太難。然而,如果涉及到諸如祈求生子、長生不老甚至是不死不滅之類的奢望,那就完全是癡人說夢了!要知道,就連那些修行有成的修士本身也是有著壽命限製的啊!就拿許念來說吧,他雖已是世間罕有的強者,但終究也未能逃脫生死輪回,並非永生不死之軀。那麼,這些毫無修煉根基的普通老百姓又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達成這般不切實際的心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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