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隨意的停在學校的旁的停車位,張眾掏出了手機看了看天色後,將手機隨意扔在副駕駛,便躺在後排睡起了覺來。
早睡早起的習慣被發揮的淋漓儘致,在太陽初升之時,張眾便已經站在車頂之上,擺出詭異扭曲的姿勢,隨著太陽的漸漸升起,渾身的肌肉開始劇烈的抖動。
伴隨著抖動開始越來越快宛若發動機般皮膚開始變得赤紅,身上快速流出汗水,並在皮膚的高溫下升騰如蒸汽般,身上的紅色紋路在背後凝聚交疊宛若一頭張開雙翼的詭異龍紋。
血肉紋路成,代表著張眾已經度過了煉肉境,到達了新的境界鍛骨境。
仰麵躺在車頂之上,感受著體內心臟鐘鼓般的跳動,血液宛若黃河般奔騰,隨著奔騰的血液張眾看到了渾身的骨骼,從白色化作黑色。
當張眾再次醒來,是被過往的汽車和行人的喧鬨聲吵醒。躺在車頂張眾起身,渾身的發出宛如鼓樂般的聲音,如此異動讓周圍的行人紛紛側目。
無視周圍的目光張眾拿出手機發現此刻已經接近中午,打給德川家的助理獲得了刃牙的地址後,果斷點火向著學校附近郊區臨近公園的一處不起眼的小院。
沿著城市快速路,張眾很快便把車開到了郊區,看著僅供小型車輛通行的道路,隻能把車停在附近。
跟著導航走在僅供兩車通行的道路,很快就找到了刃牙的住址,進入沒有門的院落。
整個院子內入眼的隻有稀稀落落的草,還有那看起來宛若棚戶的一層平房,滿是鏽跡的紅色防盜門,還有僅留這二十公分被窗簾遮住的窗戶。
張眾深深的感受自己這便宜老弟生活的窘迫,大步走到房門前將其敲響。
“來了。”
很快房間內傳出女子宛如清泉般的應答聲。
“你是誰?”
肖江看著門外的白發高大青年,仔細的回憶卻發現自己沒有見過,刃牙的朋友她都見過,唯獨這個白發的年輕人沒有見過。
“我叫張眾,當然也可以叫我範馬眾深。”
說完不等肖江開口,張眾便擠進了房間內,入眼就是有些泛黃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還有簡單的房間布局,隻有床沙發以及衣櫃,還有淡淡的少女清香,而來源就是身後的肖江。
“你說你叫範馬眾深,你是刃牙的兄弟?你來這裡乾嘛?”
“你話很多女人!刃牙在哪裡?”
肖江話還沒說完便被張眾打斷,畢竟對於一個本體還是純情小楚南的張眾來說,與一個女性正常說話已經很難。
“刃牙在地下室我建議……”
看著白發的高大青年,直接掀開地下室的入口,並順手鎖上。肖江頓感大事不妙可是已經來不及。
下到地下室,張眾就看到一個瘦的宛如皮包骨,臉色蠟黃,臉頰凹陷的刃牙,此刻他還在對著空氣不斷進攻,雖然氣色不好但是出拳的速度依舊很快。
而張眾的到來使得刃牙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對方,好像很疑惑這個在體育館外給了自己一拳的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刃牙,與你幻想的對手打有什麼意思,來跟我打!”
說著張眾身形閃動,直接撲向了刃牙,隻是一眨眼就已經近身刃牙。
本能的刃揮出了一拳,拳影劃過空氣速度猶如利劍,對於刃牙來說隻要有人挑釁自己必以重拳擊之。
麵對刃牙這如臨死反撲的一拳,張眾之是微微偏頭便輕鬆躲過,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彈瞬間擊中刃牙的下腹,僅用了三成力便將其打的重重砸在身後的牆麵上。
接住滑落的刃牙,抱著刃牙便出了地下室,一腳將通道門踢開,驚得肖江手中的手機摔在了地上。
“把刃牙弄到醫院吧!”
丟下一句話後,張眾便離開了刃牙的住處,坐在車內看著一輛豪華商務車快速駛進後,便下車找了個自助餐,這一吃便直到傍晚。
在老板驚懼的目光下,放下手中最後一盤牛排,張眾起身放下一打櫻花幣後起身離開。
“我嗅到了你身上的臭味了!”
隻是話剛說完,張眾便停下了腳步,隻感覺一股詭異的暖流從脊椎直上腦門,霎時間周圍五米內的事物宛如開了濾鏡清晰異常,零星從身旁路過的行人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這是鬼腦?能不能控製”
仔細的感悟,張眾明白是這具分身體內的範馬之血被激活,集中精神嘗試控製鬼腦的開啟關閉,很快周邊的一切在感知中恢複了正常。
反複試驗了幾次,張眾得出了結果,鬼腦可以控製並且比他因為好奇了解到的修士感知更快。
時間很快而過,此刻的街道已經沒有一個行人,隻有張眾自己,控製著鬼腦仿佛獲得了新玩具,不知不覺走到了邊郊公園。
迎麵一個身材矮小,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
張眾停下前進的腳步,在鬼腦的感知中,對方不是人而是一條陰毒的毒蛇,同時與刃牙身上殘留的氣味,更加濃鬱的相同氣味從對方身上散發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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