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還真是丟人啊。
在小孩子麵前,這副樣子算什麼事。眼見著我一臉淡漠地大打出手,絲毫不留情麵的樣子,隻怕她會以為我是哪來的凶神惡煞的人吧。
我好好的形象啊,好好的淑女形象啊。這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真是讓人感到心情有些許煩悶。
但我並沒有打算作繭自縛。兒女情長愛恨交織牽扯,在我這通通不適用。
我的夢想,永遠是自由自在隨心所欲。
「建議:請不要畫蛇添足地自我解釋。」
“藍胖子你夠了。讓我說服自己一下不行嗎。”
該說不愧是球球,總是能很精準的把握到我的內心。真不愧是跟著我這麼久的仆人吼。
對,就是你,仆人。
隨著與球球的吵嘴,總算是能擺脫一些煩悶帶來的負麵感。
該裝裝樣子了。像這樣嬉皮笑臉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咳咳。先笑吟吟的,然後再踱著步,每一步都要踏得響亮又堅定。慢慢地向著捆綁著的四個男人走去。咱主打的就是一個平穩平靜。
“所以,咱們是不是到了走流程的時候了。”
我說著話,用手輪流敲點著幾個男人的腦殼,順路一腳踩踏在被扔在地的匕首上。騰起的匕首在空中旋轉,反手拿下,絲毫不耽誤我向前的步伐。
我非常確信,這一波我裝的非常到位。
以後我高低要帶幾個迷妹在身邊。捧殺何不是一種美,至少真捧了不是?
咳咳,正事要緊。
“還能動彈?也行吧,誰都一樣。”
微俯下身,手裡的匕首頂住他的脖頸。
“老四,是吧?他們是這麼稱呼你的。斥候呢還是,特意選修了暗器。乾這行挺久了吧。”
“你,你彆費功夫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死鴨子嘴硬。而且反審訊的技能有待提高啊。
你們這樣,上到公會戰,稍微用點手段不就得把排兵布陣啥的全說給對麵了。這像話嗎?
但我依舊笑著,要微笑,這時候氣度最重要。
“唉,果然是太麻煩了。我這個人啊,最討厭麻煩事。”
沒等他開口說其他的,在他驚懼的眼神下,揮起一刀就刺進他身邊的紋身壯漢的手臂。不斷地刺入,旋轉著刀身。筋肉被一絲絲挑斷的觸感順著刀尖傳遞著。
嗷嗷的叫喊聲頓時響徹山野。
就這還號稱前排戰士呢。肉度坦度也太差了。沒了巨斧的加持,現在跟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彆。
“你有病啊大姐,你問他,刺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