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得來不費全功夫吧,但總覺得我又虧了點什麼。畢竟姐姐我好不容易才勸動了這群不聽話的小東西幫忙,付出了多少心酸豈是旁人可知的?
不行,平白無故地浪費掉我可虧得太大了。更彆說,這些被沾染的魔力根本就是對我光精靈身份的褻瀆了。
索性心一橫,又在手上加上了更多的力。迎接而來的,就是水婆那充滿迷離和不解的目光。
“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什麼。我說的可惜,不是這個。”
“不,您不能……你居然……啊!!”
尖銳的嘶叫聲在一瞬間就炸響在耳畔。
得虧姐姐我反應快,立刻就在頂壓控製的動作上轉換了更多的力來遏住聲源。
另一手也趕緊摸了些地上的碎屑泥土什麼的,塞進她嗷嗷張大的嘴裡。這才勉強從源頭製止了讓人心顫的慘叫。
我是真沒想起來,如此磅礴體量的魔力灌注會造成身心的強烈排斥。那份痛苦不比無麻醉版的全身換血來的輕鬆,自然也就有了如此淒烈的哀嚎。
那給我嚇的,水片都差點給我咽下去了。
不過,我對於力道的控製還是不錯的。好險在最後關頭收了大部分的力。不然我真擔心直接給這老太太掐過去了。這木地板都有些凹陷了。
待會那老大爺不會找我的麻煩吧。
“阿水,阿水!!你有沒有事啊?!”
好嘛,這下更亂了。
除了在一邊翻白眼的球球,剛剛在裡屋裡我似乎還聽到了什麼異樣的動靜來著。這會木門外麵的猛烈拍打又吸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
要不然一起打一頓算了?
反正作為區區npc卻對堂堂玩家的我有所隱瞞,給我的曆程造成了多麼大的阻礙。
要是一開始就說了實話,那……我的此行曆程大概會很無聊吧。這麼想想好像也就能接受了呢。可還是挺奇怪的。
一成不變的順利嘛,聽上去是不壞,可是總歸是逃不出無聊的宿命。畢竟我可不想再過一次無聊的人生了呀。
但這不妨礙姐姐我以此理由來出出氣。
「提示:我知道了,麗莎夫人。我一定不會再這麼暴躁易怒隨意動手了。我發誓。」
“好了好了,你真的夠了。不要再放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不就是那麼隨口一說嘛,至於又開始單曲循環嘛。真是討厭。”
“可是,知道是知道……我就那麼隨意地問一下哦,我這身鎧甲應該挺厚實的吧?或者還有沒有彆的辦法能擋住那掄得虎虎生風的歪腦袋拐棍啊?待會被打的可是我哎。”
好在這木門夠結實。任憑那老大爺哐哐拍門,也隻是抖落下來些許灰土。我也不用緊趕慢趕地又搜刮一波魔力出來預防可能的情況。
沒有繼續擴大我的虧空真是謝謝您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闖進來,看來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有所準備的,也知曉這其中的利害。否則我現在也該被那歪了頭的拐棍狠抽一頓不可了。
那這樣的話,我不妨大膽一點。反正就算說錯了也不過就是無功而返的跑路而已嘛。而且這樣的僵持局麵也不可能維持太久。
我還是得先清清嗓子,讓水片重新恢複正常狀態。
“外邊候著。我保證一切無恙。”
“這……軍士大人,可否讓我……”
“我說了,等著。規矩你該知道。”
“是……”
聽著那不情不願的腳步聲仍然在木門外徘徊,我也能稍稍放鬆下來。
不用再維持著緊繃的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就是這卸下暫時的防備後也難免會讓等待的思緒隨意遊走。
要不趁現在去找找小喇叭?儘管首先回饋的部分鋪散,已經讓我知道她被藏在地道裡了,但還是實際地看到才能放心嘛。說起來,門外……這老大爺總不能每次都像這樣挑個偏轉的時間在外麵曬太陽吧。
總覺得哪裡有些某名重合帶來的錯亂感。
不管怎麼樣,這邊的狀況更要緊一點。先讓我好好看看是什麼樣的真實能被吐露出來吧。
水婆的臉上已經開始漸漸消失神采了。唯有苦痛遺毒的老淚縱橫在那溝壑遍布的臉頰上。
說是如喪考妣似乎也不為過。儘管這用詞語境稍顯奇怪了些。
此種的魔力灌注,從結果上來說可以是有好有壞,但隻有一點是相同的。但凡是個清醒的人來經受這些,那都可以說是最頂格的酷刑。能保持住意識的,可都是萬裡挑一的猛男。
迄今為止那麼多的內鬼密探,我也就見過那麼兩個真正的硬骨頭,能硬抗住此等慘烈還清醒著咬緊牙關。而在此之後能一切如初跑了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不同於玩家時代的爾虞我詐,鮮少會有變態將此等行徑運用在npc身上。要麼是任務需要,比如撬開某個嘴硬的家夥來獲取下一步任務節點的路線。要麼就是單純的變態,以折磨npc為樂的。
很顯然,我作為一個健康向上積極生活的三好青年。當然是屬於前者的。唯一不同的是,我稍微加了一點點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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