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孤身在外其實也挺無助的。
比如在被彆人指證上門鬨事且不能卸了頭盔就開始激情對罵的時候,就非常得無助。
可惡啊。
什麼叫我大清早的上門鬨事?
我(精靈語粗口)以為我遭遇了穴居人了好吧。穴居人哎,跟蟾蜍人,地精種,藤蔓群一起,並稱好色禦三家的好吧。不要問我禦三家為什麼會有四個的這種蠢問題。有的種族是與生俱來的,有的種族是被玩家玩壞的。
荒誕的故事,離奇的經曆,在我所聽聞過的故事裡就沒有一個好結局的。什麼吊起來啦,被黏液塗滿全身啦,又或是一群又一群源源不斷啦。
想想就瘮得慌。
這可都是我常年聽取午夜怪談的寶貴經驗。絕不會錯。我作為新時代的劈啪劈啪的美少女就是要遠離這樣危險又不健康的種族。
所以,我何德何能在遭遇穴居人貼臉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啊?沒被驚嚇到飛起來,已經是我心理素質強大了好吧。
這種集惡心與搞顏色於一身的種族。真不知道當年我那親愛的媽媽是在什麼樣的精神狀態下才創作出這樣的家夥來。更不知道,玩家們到底有沒有把官方警告當回事過。
總之,在這樣一代又一代地醜陋傳聞中,最終演變出來的就是我現在的反應。
我這可是代表了普羅大眾應有的反應的好吧,絕對沒有做錯過。難道女孩子在被不良玩意貼臉的時候還不能奮起反擊了?更何況我隻是撒了一點點火麻果而已。又不是什麼生化大殺器。
不過,水婆可聽不見我的碎碎念。這會已經講到我落荒而逃後的發生情況了。
“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小姑娘竟如此大膽,會直接找到我的精確位置並上門挑釁。”
“理論上她並沒有需要立刻清除掉我的理由,但她仍然選擇主動前來。所幸,我在與聯絡人‘信使’的對接時,一般都會讓我家的老頭子在外守候。他拚力攔住才避免了被她直接闖入抓住現行的局麵。”
“同時,我也是借此機會才可以確認,她一定是王國內部,甚至是高層的逃出人員。一定是深知我在王都的身份和位置所在,甚至知道的更多……這其中的聯係不言而喻。”
“我也懷疑過,這一切是否有可能是王國借她的手來演的一場戲,想要將我們一網打儘。這樣雖能解釋她主動前來根除我的行為,但也有太多的不合理。好在,這個可能性很快我也就排除了。因為我這裡很快就又收到了王國的第二道命令。”
“無論如何,我依然認為有必要將她控製在這片區域中,才能借機將她捕獲。所以我也立刻請求信使將這次的特殊情況進行彙報。隻是沒想到,您居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到了。能夠獲得您這樣偉大人物的幫助,是我的榮幸。”
嗯,怎麼說呢。
好像還挺合情合理的?
現在我反而不太好意思說,我隻是被那老大爺的奇怪舉動嚇到了才會有那麼應激的動作。真的不是我故意上門來找茬的。
誰讓那條小路裡就那麼個老大爺坐在門口。我總不能去敲彆人家的門就為了問個路吧。更何況本來就是瞎晃悠,找信息板確認來著。
好歹秉持著演戲演到底的高貴精神,要是被彆人拆穿了我這虛假的巡邏官身份,我還怎麼在村子裡橫著走?
不過,這不代表著我在被無端指責和懷疑的時候不能證明我的清白之身。
憑啥呀。明明被驚嚇的是我,被說是上門鬨事的也是我,好的壞的都落不到我頭上,還得被追得跟喪家之犬一樣。
“這個猜測未免太過牽強,不過是個落魄到身份都成困難的小丫頭罷了。像你這樣的,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當然要刺她了。
(精靈語粗口),整天懷疑這個質疑那個的,好好的世界環境,就是被你們這樣的密探內鬼瞎折騰,才變成了一潭死水。不對,是一灘爛泥。攪都攪不動的那種。
我這麼一個充滿活力積極健康向上朝氣蓬勃的新時代好姑娘,明明是一汪清水,卻愣是被你們這個大染缸攪和地身心俱疲,落到最後還處於沒理的一方。這讓我上哪說理去?
真是氣死我了。
“您說的對。這個可能性我也有想過。”
哎哎哎。你不是吧,我說什麼你都能接得上的?沒聽出來這話裡帶刺嗎?你這樣,莫不是我進入了隱藏劇情?
應該不是吧。看她現在那樣,根本就不管我在頭盔格柵裡的震驚眼神。這會仿佛是在經曆過去的痛苦那樣,就連神情都不再熠熠,仿佛滾石入潭水般隕落了下來。
“這些算是隱秘的醜聞,您可能並不了解,就連王國都習慣以花期巡展的名義來進行。前不久,王國在整個境內的城鄉村鎮裡都開辦過巡展。您知道的,在這如同死水潭的王國裡,這算是為數不多允許內外一起溝通活動的新鮮事。當年我也是借著這樣巡展的名頭才得以進入到內部,並一直效力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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