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事先聲明,我絕對不是一個有極端暴力傾向或是什麼連自己的脾氣都控製不住的汙糟的家夥。
“來……來人啊。有襲擊者在這裡……”
嗯,好吧,也許我也算不上脾氣多好的類型。世界曆險的開發嘛,不嘴臭隊友兩句都覺得今天的曆程不完整了。
呃,其實也不止是嘴臭吧。動手其實也是一種情緒的表達。是有利於我個人的身心健康和情緒穩定的良藥。
更何況,現在咱們都是這樣的情況下了,你確定還要和我來討論這種話題嗎?
「提問:這就是你給人打暈的理由?」
「另,記錄:惡事做儘。心理變態已經發展到了不分青紅皂白打暈彆人的地步。」
“啊啊啊。你給我刪了啊!!”
“明明是你見死不救,偷著憋笑的嘴臉我能記一輩子。居然現在還背著我記錄?!”
“來來來,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不分青紅皂白?我都快被扒光了哎。”
“上來趁著我腦袋懵,就直接動手動腳的。沒給他釘在牆裡,都已經是我看在他那張帥臉的份上了好吧。”
當然,和球球的鬥嘴又是以他的沉默我的急頭白臉而宣告了我的慘敗。我仿佛看到我的心情又在不受控製地跌宕起伏了。
不行不行。如果每次都被球球如此刺激到,就隻會顯得我自己很幼稚。我可是成熟的大人,怎麼能跟這麼個沒皮沒臉的藍胖子一般計較呢。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隻想大呼一聲可惜了。要不是每每看到這樣的白嫩如滴水臉蛋,還能激起點我的短暫興趣,不然,我的心情還得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呢。
可即使是這短暫的興趣,往往也會隨著他們的開口而走向唯一的結局。煙消雲散。
“殺,殺人啦……”
怎麼就能有這麼女氣的男人啊?你那個嗓音都快比我高了吧?
來,讓姐姐治治你這高音嗓的毛病。我這有神藥哦,百試百靈哦。
偏身,蹬步。
一息未完就已經到達了這個瘦弱的男人身邊。
當然,伴隨著我的到達,他的話語也就戛然而止了。
可還是有更多的話語不受控製地湧出,很快就淹沒了我可憐的耳朵。
“純良而偉大的您啊,請賜予我……”
“惡人。你永遠不會有機會能夠……”
“不。你不能。我還沒有見到她……”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不就是要進入個正殿嗎?有必要搞得這麼麻煩嗎?
更彆說你們一個個的跑都不會跑的模樣了。
咱現在好歹是套著個看上去就很雄壯的盔甲的,完全可以說,就你們這點的小身板,連話都說不完就能被我追上。更彆說還有一人一掌就能解決的體格了。
我都怕說出去被人家誤會說我在欺負你們。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外麵的吵鬨一定是幫了我大忙的。即使這群白家夥們一起堵在入口處地大聲喊叫,也沒有引來外麵的鐵家夥們進來礙手礙腳的這一點,還是很不錯的。
隻是吧,我還特地為了他們留了一定的魔法餘量呢。可惜我這點小心思咯。
回頭再看過去。綠意叢生的花園門廊已經不再有還能繼續活動著的白袍家夥了。可,這也就是我頭疼的點所在了。
後續打掃啊,這才是個體力活呢。沒有意義又浪費時間。可又不得不做的現實,讓我也很無奈地抓抓自己腦袋上的冰冷。
煩心事後麵再說,先來檢查一下內堂才是要緊的。正所謂斬草要除根,這可不是我隻惦記著自己的那點二三事哦,是真的要緊的好吧。
所以……球球你不要瞪我了!!咱們還是先穿過門廊,進入正殿吧。
雙手橫力地同時發勁,徑直就推開了那隻是看上去厚實的華美正門。
呃……並沒有我所想象的機密文件滿堆的模樣。還是一大片的白家夥們真是浪費我的感情。
但是吧,我說要斬草除根果然是沒錯的吧。不然讓這些家夥們把消息遞出去,那挨打的隻會是我哎。
不過,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呢。慌亂地結束跪地誦念或借機錯開身位想要借機逃跑的白家夥們也是不少。臟汙耳朵的叫罵聲更是不絕於耳。
我就想不明白了,真虧你們能以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來自居啊?算了,反正外麵的花園門廊都躺了一地了。也不差你們幾個。
想起來就來氣。
好家夥,上來就動手動腳就算了,還扒我衣服?!這讓我上哪說理去?那架勢,可真是衣服都不想給留一件的。
姑奶奶我這是為了扞衛自己的貞潔而奮起反擊的好吧。我才是受害者!!
還是說拜聖母教教出來的品行就是如此奔放大膽?坦誠相見才是你們的信仰?
咦。這德佩沃林王國到底能不能行了啊?
這都沒法過審了吧。
嘖嘖嘖。
我現在覺得我的這個猜想非常有道理。要不然一個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白袍美男,能上來就扒小姑娘衣服?
這,真的是個正經的宗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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