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叫囂在我生平所有的伊西恩曆程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莫名地有些想念會說這樣狂言的家夥們。
當然,最終的結論總是我連著小的帶著老的一起收拾完,打包丟下山崖去。
幾個腦袋,敢在我麵前叫囂?
一直以來都是我應對這些出口成臟的家夥們的有力回擊。
所以,球球。
你現在也是長本事了。護著小家夥們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在我麵前口出狂言?
不知道我對這句話很敏感嗎?
隻是,我咋咋呼呼的態度,在他能聽得到我這些碎碎念的前提下,就顯得格外蒼白了。
好吧。完全嚇唬不到他。
這家夥仗著自己沒法被常規手段碰觸,整天囂張跋扈。
彆說是為所欲為了,對我可以說是重拳出擊且絲毫不留情麵的。給我造成的心理危害,真是要遠遠地大於這些天以來所見所聞給我的傷害了。
可惡啊。你等到我給你安上軀體的那一刻呢。這點小九九我可一直都記著呢。
「交流:哦。」
“你……”
好吧。威脅一個你無能為力的家夥,隻會讓你自己顯得更蠢。
現在我算是能明白這句話了。
那不然能怎麼辦呢?
不這樣胡思亂想,我是真沒勇氣在這種周邊有人的環境下,解開自己緊緊包裹在身,層層加碼的草墊和花長裙。
這根本不是眼一閉心一橫的事好不好?
球球你少在那比劃口型!!
“那個,你還沒有好嗎?”
“不要催我。閉好你的眼睛,不許回頭看!!”
“給我捂好你的耳朵。”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
以我對這個大丫頭的淺見,她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小孩子的心性,天生就是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就非要做。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也是從小孩子過來的好不好?
咱爭的就是這口氣。隻可惜,成年後往往就沒有這樣的魄力了。就比如我,現在連脫換自己裝備的魄力都沒有。
唯一的好處,大概也就是能順理成章地成為我衡量,並及時調整應對方法的有力方式的這一點而已吧。
所以,我故意摩挲出一點布料磨擦的細微聲響。
而實際上,我早就已經踮著腳尖緩緩靠近到她的身後。俯下身來,屏住呼吸。
甚至,我連等待的狀態都沒有進入呢。
那對橫生的犄角就已經開始了一點一點地轉動。
哼。我就知道。
“喂。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