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聶總娶關言晏不也是同樣的作風麼,」紀容司看著男人眼底那抹毫不掩飾的譏誚和諷刺,麵不改色的輕笑,「如今……似乎沒資格說這樣的話。」
薄唇微抿,聶南深五官一下就冷沉了下來。
彆墅二樓。
安蘇帶著言晏來到自己的臥室,看了一眼身後東張西望心不在焉的女人,打開門悠悠道,「彆看了,秦思硯沒在。」
「嗯?」言晏收回視線,一臉莫名的看向她。
安蘇一隻手搭在門把上,閃開了半邊身子給她讓路,「一早去了醫院,大概是看裴景旭去了。」
端像是一副將她看破了的意思,言晏這時候要是反駁倒顯得在欲蓋彌彰,當下也懶得和她解釋,「哦。」
跟著走了進去,安蘇暗自笑了笑,順手在身後帶上了門。
言晏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因為是在家裡也沒有過多的裝束,甚至連妝容也沒有,但仍掩不住那張臉蛋的天生麗質和自小就保養得極好的皮膚。
言晏想了想還是叫住了她,「安蘇……」
「不用吞吞吐吐的,」安蘇輕飄飄的打斷她,「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言晏站在床邊,看著女人打開陽台的門就往外去,抬腳就跟了上去。
陽台的風很柔和,女人雙手趴在護欄上,午後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微風拂起兩邊的長發,仿佛連風聲都安靜了許多。
她享受般的沒頭沒腦的感歎了一句,「果然還是這裡的風吹著舒服啊。」
「安蘇,」言晏看著女人難得恬靜的側臉,猶豫了下,還是問道,「這次……你認真的?」
安蘇微低著眸,笑,「當然。」
從這裡一眼望下去就能看到花園裡的兩個男人,不過距離太遠,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言晏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她又怎麼會不知道,聶家雖然沒有古板死舊的陳年思想,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踏進那扇雕欄柵門的。
一陣風吹過,安蘇眨了眨眼,將長發捋到了而後,「言晏,」她淡淡的道,「再過不久,我就得回莫斯科了。」
言晏眼睛睜大了點,帶著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她,「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