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牽著江福玉的手,兩人並肩而坐天和馬車,回杏花村。
要過節了,自然是要回家看看長輩。
白瑾瑜和江福玉麵帶微笑走進屋內,隻見爺爺奶奶正坐在堂屋裡,一邊悠閒地喝著茶,一邊嘮著家常。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慈祥與笑容,經曆過十年戰亂,歲月靜好,便是最大的幸福。
白瑾瑜:“尊奶,爺爺,這是荒地喂養的野豬和家豬,特意拿回來給你們嘗嘗鮮。”
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喜寶啊,這麼多肉哪裡能吃得完哦。”
白瑾瑜與奶奶嘮起了家常:“那就慢慢吃嘛,最近村裡可有什麼事?”
奶奶:“你二哥的崽崽出袋了,是個精貴的女寶”。
“喜寶啊,你可是咱們白家的嫡長女,你和福玉也要抓緊嘍”。
白瑾瑜不想給江福玉壓力,轉移話題:“小兔叔不是早說懷崽崽了嗎?出袋了嗎?”
爺爺的臉色難看:“彆提他!”
白瑾瑜:“是什麼意思?出什麼事情嗎?”
爺爺歎了口氣:“他生了那麼多熊崽子,都是賠錢貨!家裡那麼多男娃子,乾脆給扔水裡淹死算了,養那麼多賠錢貨乾什麼?”
白瑾瑜和江福玉一聽,心裡一驚。
特彆是江福玉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白瑾瑜:“男女都一樣!那現在怎麼樣啊?”
爺爺無奈地說道:“還不是哭著鬨著養著。”
白瑾瑜正要去看看情況,白母走了進來:“我喜寶回來了!”
白瑾瑜和江福玉起身相迎。
白瑾瑜:“大姨,這不是風雪節了嗎?我荒地殺了大肥豬和野豬,回來給你們送肉嘗一嘗。”
白母落座後,看著孝順懂事的女兒和江福玉,心中滿是欣慰。
白母:“福玉啊,你妻爹上次讓你受委屈了,我已經批評他了,你和喜寶也彆跟他生了嫌隙。”
江福玉連忙說道:“尊母言重了,是我不懂事,惹妻爹生氣了。”
這個社會重女輕男,這大雪天把幼崽摔水裡淹死,白瑾瑜十萬個不忍心。
白瑾瑜:“大姨,小叔爹生了個兔兔崽,大過年的,彆給扔水裡去了啊,獸神也會生氣的!”
白母聞言歎了口氣:“都是自己的崽崽,我沒有嫌棄雄崽崽”。
“再生就是了,總歸是能生出女崽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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