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卿想到自己那禿了的尾巴,以及那令人作嘔的胃病,不禁暗自思忖,王上那般清風朗月、超凡脫俗之人,定是會嫌惡自己這般模樣的吧。
付正卿下意識地又想伸手去抓自己的尾巴去咬,白瑾瑜溫柔地拿出了梳子,細心地為小橘貓梳理著毛發。
那自頭頂傳來的溫柔觸感,伴隨著淡淡的清香,讓付正卿瞬間僵在了原地。
一對綠貓眼兒閃爍著水光,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哭腔:“王上,你不嫌棄侍奴臟嗎?”。
白瑾瑜輕輕抬手,撫摸著付正卿那對柔軟的貓耳,目光中滿是寵溺:“我怎會討厭你呢?若是不喜歡,我又怎會娶你回來,讓自己看著惡心,與自己過不去”。
白瑾瑜握住付正卿的手,似乎能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那份沉重與不安:“你其實很好,會刺繡,還是這難得的綠眼貓兒”。
付正卿聞言,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而下,訴說著自己在大宅院中的種種遭遇,如履薄冰,步步驚心。
他低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尾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自卑。
想當年,他也是一隻擁有豐滿漂亮尾巴的大橘貓,可如今,這尾巴卻被自己薅得光禿禿的了。
白瑾瑜看出了付正卿的心思,從懷中掏出兩千兩的銀票和一個腰牌,遞到了他的麵前:“這是給你的零花錢,還有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腰牌。”
付正卿接過銀票和腰牌,感動得熱淚盈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隻是不停地喚著:“王上……”
白瑾瑜輕揉著付正卿的頭,溫柔地說道:“我聽說太師府給你陪嫁了兩間鋪子,那你拿去開服裝店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經營得風生水起。”
這不僅是給付正卿一個試水的機會,更是為自己日後進軍服裝業鋪路,讓他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付正卿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眸中閃爍著盈盈水光,宛如晨露般晶瑩剔透,滿懷感激地說道:“多謝王上恩典。”
白瑾瑜輕輕挽起付正卿的手,語氣溫柔而堅定:“你先安心調養身體,有任何難處,本王都是你的堅實後盾。作為你的妻主,我定會護你周全,不讓你再受絲毫委屈。”
付正卿再次深深地拜了一拜:“謝王上”。
白瑾瑜養這麼多美男,確實要花費不少銀子,但她從未想過要禁錮他們的思想,束縛他們的天賦。
她想給他們一個展示自我的舞台,讓他們儘情綻放自己的天賦和魅力,爭取每個人都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賽道。
吃貨黃雲紫,白瑾瑜也給了他一千兩銀子,一間位於王府門前的鋪子,指導他開了一家蛋糕店。
烤蛋撻、烤麵包、烤各種美味的蛋糕,
黃雲紫高興得小虎尾巴來回搖擺,他有些擔憂地問道:“王上,這要是一千兩銀子都虧了呢?”
白瑾瑜爽朗一笑:“那就再給你一千兩銀子,直到你成功為止。”
黃雲紫聞言,感動地撲進了白瑾瑜的懷裡:“妻主,你對我太好了。”
白瑾瑜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但是開了店,也要記得鍛煉身體哦。”
黃雲紫笑得像個孩子:“其實,妻主,我也有陪嫁的呢。”
白瑾瑜打趣道:“看來我們雲紫還是小富翁呢。”
黃雲紫拉著白瑾瑜的手:“妻主,我們去逛花園吧。”
儘管是冬天,花園中並無多少景致,隻有幾個蓮藕塘靜靜地躺在那裡。
小斑點豹子跑過來,上竄下跳地跟兩人打著招呼:“王上,皇側君。”
白瑾瑜看著這隻活潑可愛的小花豹,心中突然有了個想法。
眼看過年還有幾天,乾脆組織眾人填平所有的蓮花池,做成一個大操場。
等春天來了,再種上草坪,這樣既適合親衛們鍛煉身體,美男們也可以在這裡散步、跑步、強健體魄。
當然,為了充分利用王府內的資源,她還命人在王府內建設了幾個水窖,可以引流雨水,以備不時之需。
還有兩天就過年了。
南鄉前來找白瑾瑜,提議一同前往青樓逛逛:“再不去逛青樓,就過年關門歇業了”。
白瑾瑜抵擋不住南鄉的熱情相邀,二人遂一同前往了滿春樓。
一到此地,便受到男媽媽極為熱情的接待,就這穿得非富即貴的,一看就是官大人。
青樓之內,燈籠高懸,將夜色點綴得如夢如幻。
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胭脂水粉的香氣,令人沉醉。
春滿樓的獸人更是千姿百態,令人目不暇接。
貓郎、貓娘、狐郎、兔郎、兔娘,甚至還有那野性十足的狼女。
相比之下,虎族則顯得較為稀少,他們脾氣暴躁,身形高大,不太適合青樓。
當初落心羽被拍賣,皆因惹惱了女帝。
各式各樣的美人環繞在白瑾瑜和南鄉周圍,拋著媚眼,施展著渾身解數,試圖吸引這兩位貴客的注意。
南鄉見狀,哈哈一笑,對男媽媽說:“男媽媽,找個最合胃口的狐狸精來,這位可是寶郡王殿下,有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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