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物與酒精的雙重作用下,白瑾瑜儘情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歡愉。
小甜在白瑾瑜的身下輕輕顫抖,眼中閃爍著迷離。
一夜纏綿,直至天明。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映照出兩人赤裸裸的身體。
小甜輕輕抽泣著,聲音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疼痛。
白瑾瑜看著懷中的小兔子,兔郎嬌嫩,莫不是傷到了?
白瑾瑜輕輕掀開被子,果然是,
白瑾瑜為小甜上藥,聲音柔和:“還疼嗎?”
小甜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回王上,好多了。隻是奴家恐怕這幾日不能繼續服侍風平君了”。
白瑾瑜聞言心中一緊,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美男,唇紅齒白,模樣俊俏。
“你昨夜為何那麼晚還在我院子外麵?還說自己冷?”
小甜紅著臉解釋道:“回王上,奴家昨夜小日子來了,便想出來吹吹冷風,緩解一下疼痛,沒想到會遇到王上您……”
白瑾瑜聞言,把小東西攏在懷裡:“怪不得昨晚那麼香,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男人小日子都會很難受嗎?”。
小甜:“風平君平時喝涼水,小甜身體不如他,喝涼水會生病,也沒有置辦冬天衣服,萬一生病就不好了”。
白瑾瑜:“你怎麼沒有新衣服?”。
小甜兔耳朵在白瑾瑜懷裡蹭一蹭:“因為沒有錢?”。
白瑾瑜怎麼說也把人給睡了,該有的體麵要給,冬天的衣服都沒有,那怎麼行?
好可憐的兔美男。
白瑾瑜拿出五百兩銀票放在床頭:“讓管事幫你代買”。
小甜尾巴在被窩裡搖的歡快,白瑾瑜親親兔耳朵。
“繼續睡一覺,這冬天一大早睡懶覺最是舒服”。
正當她沉思之際,外麵突然傳來風長信的聲音:“王上,侍奴的貼身小侍男小甜不見了,求王上做主幫忙找一下”。
白瑾瑜迅速整理好衣衫,出了內室。
白瑾瑜將小甜也遮掩妥當:“傳風平君進來”。
不一會兒,風長信匆匆步入屋內,一臉焦急:“王上,小甜他……”話未說完,他的目光突然掃到了屏風邊緣露出的衣角,神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白瑾瑜輕輕咳嗽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風平君,小甜在本王這裡,你不必擔心。隻是,他為何還沒用冬天的衣服,他是你的陪嫁,你怎麼如此苛待他”。
風長信聞言,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小甜承寵了:“回王上,侍奴沒有錢”。
白瑾瑜嘴角輕嗤,豪門世家大公子,丟不丟人,給貼身侍從都不買冬裝,說什麼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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