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皇宮後,天色依舊昏暗。
女帝高坐在龍椅上,威嚴而莊重。
眾大臣則恭敬地站在朝堂之上,等待著女帝的旨意。
白瑾瑜站在瑞王身後,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質詢。
鹽官首先發難:“啟奏陛下:寶郡王修建的水泥路,勞民傷財,她的銀兩從何而來?”
言下之意,銀兩是否是皇太女從戶部撈的。
白瑾瑜聞言,從容不迫地說:“要想富先修路,此乃千古不變的真理”。
“本王修建的水泥路,方便了民眾出行,更是為了致富,至於銀兩是賣鏡子所得”。
鹽官聞言,冷笑一聲:“鏡子,據本官所知,內務府製作的鏡子十兩銀子一麵,一個月也賣不出幾麵。你如何能從中獲利數百萬兩銀子?”。
白瑾瑜則微笑著說:“鏡子並非奢侈品,而是日常用品。我所售賣的琉璃鏡,大鏡子四兩銀子一麵,小鏡子二兩銀子一麵”。
“如今家家都有鏡子,誰還會去購買十兩銀子一麵的鏡子呢?莫說十兩,三兩都賣不出去”
“本王之所以賺到錢,是贏在先機上”。
內務府官員氣的吐血、她一年工錢加上蠅營狗苟才掙不到一萬兩銀子。
白瑾瑜幾個月賺上百萬兩銀子。
內務府大臣:“啟奏陛下,寶郡王違規賣琉璃鏡”。
白瑾瑜:“啟奏陛下,十一月份,孫女的琉璃工坊已然停止製作鏡子,不是琉璃品,就是普通的生活用品,也隻賺20萬兩銀子”。
戶部尚書挺身而出,聲音洪亮:“啟奏陛下,寶郡王涉嫌偷稅漏稅,依法應罰沒其一半家產。”
瑞王:“啟稟母皇,禁軍所配備的新式防彈衣,是白瑾瑜和江福玉聯手設計製作,她們有功勞。”
女帝聞言,目光轉向了白瑾瑜:“瑾瑜,此次你到底賺了多少銀子?”
白瑾瑜拱手行禮:“啟奏皇祖母,尾款尚未結算,孫女願意拿出二十萬兩白銀,以資助禁軍防禦服的換裝”。
女帝微微一笑,話鋒一轉:“瑾瑜,昨日你在皇太女房中,似乎提及想要一塊封地?”。
此言一出,朝臣們紛紛議論,皆言白瑾瑜野心勃勃,心比天高。
居然敢擾亂朝綱。
金羽國吸取前車之鑒防止藩王搞亂,不給封地,禁止王爺出天都。
獸人基因裡就狂暴,喜歡謀反,揭竿起義,上山當土匪。
白瑾瑜緩緩開口:“皇祖母明鑒,昨日母王向孩兒提及西北之地,苦寒乾旱,朝廷財政困窘”。
“孫女針對西北軍的現狀,提出裁軍、種植耐寒作物之策,旨在緩解朝廷壓力。”
“西北之地,軍事開支龐大,武器老舊,武將年邁。長此以往,必將拖垮金羽國”。
“因此,孫女才鬥膽向母王提議——請求西州之地建設副都,以穩定西部十二州,同時有效打擊西北野蠻部落”。
皇太女聞言,急忙下跪求情:“母皇息怒,瑾瑜年幼,隻是和孩兒酒後亂言”。
江忠義站出來,平日裡雖與白瑾瑜拌嘴不斷,但關鍵時刻,她還是要保白瑾瑜的:“陛下息怒,瑾瑜她不過是鄉野村婦,喜歡開荒種地罷了,想要一塊地開荒”。
工部尚書張國棟亦附和道:“啟稟陛下,瑾瑜這孩子一心撲在開荒種地上,她隻是想讓西北那片荒蕪之地煥發生機,讓百姓富足,讓西北軍吃喝不愁”。
六王爺卻冷哼一聲:“啟稟母皇,白瑾瑜向四皇姐索要封地,此乃詛咒您之舉,實為大不敬”。
封地,女帝才能封賞,
話語再延伸,白瑾瑜和瑞王想女帝早點去死!
女帝目光再次轉向白瑾瑜:“建立副都,確實能解決許多問題。瑾瑜,你來說說,這需要多少銀子?”。
白瑾瑜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回陛下,此事需得整個西北軍的支持,人力開荒,保護資產不被西方部落侵擾。此外,開荒還需大量鋼鐵等物資”。
女帝微微點頭:“西北之事,錯綜複雜,非三言兩語所能解決。瑾瑜作為皇家子嗣,為國為民操心,實屬難得。隻是,你此番提議,未免有些冒進”。
“罷了,今日便先散朝吧。”
散朝後,瑞王將白瑾瑜拉到一旁:“瑾瑜,你跟娘說說,你那鏡子的成本是多少?怎麼那麼便宜,還能賺那麼多錢”。
白瑾瑜微微一笑:“回母王,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鏡子肯定賣不出去了”。
窮人家裡,誰家裡有閒錢買一麵鏡子。
瑞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我兒真是天才”。
白瑾瑜:“那二十萬兩銀子,都存放在溫泉山莊”。
瑞王點頭:“王女使會陪你一同前去,二十萬兩恐怕遠遠不夠。”
白瑾瑜想了想:“可以先為優秀的人製作防彈衣,普通士兵,可以暫時不穿。”
瑞王卻搖了搖頭:“那怎麼行?禁軍負責整個皇城的安危”。
回到王府後,江福玉迎了上來:“妻主,上朝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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