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親自抱著付正卿進入浴室清洗,她不喜歡在親密時刻有外人在場,因此每次都是親力親為。
清洗完畢後,兩人重新躺在了那張三米寬的大床上。
白瑾瑜緊緊抱著付正卿,溫柔地問道:“正卿,最近過得開心嗎?”
付正卿依偎在白瑾瑜的懷裡,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滿足:“王上,生意真是難做”。
白瑾瑜親親他的耳朵,溫柔地回應:“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怕你心裡想不開,才特意回來看看你的。”
聽到這句話,付正卿心中湧起一股甜蜜,歡快的搖了搖尾巴,有些羞:“王上,哪天那麼多貴男去宴會,您隻是因為奴生病了同情女,所以才選的奴嗎?”。
白瑾瑜輕輕地刮刮他的鼻子:“真是個傻瓜,天下的病人那麼多,我可同情不過來。”
付正卿聞言,心中激蕩起甜蜜與幸福:“那王上是看上我什麼?我長得不好看,隻是個普通的庶子,身份也卑微。”
白瑾瑜微微一笑,說道:“我好像先是欣賞你的繡工,然後才對你產生了興趣”。
“感情這種東西,要看眼緣,第一眼的感覺最重要。”
白瑾瑜拿起一麵鏡子,遞給付正卿。
鏡中立刻清晰地映出了他那絕美的容顏:瓜子臉型、細長的柳葉眉、一對猶如綠寶石般的貓眼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肌膚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紅暈。
那對軟綿綿的耳朵輕輕垂在兩側,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弱與嬌媚。
半露的胸膛、勾人的眼神,無一不透露著撩人的風情。
付正卿緩緩放下鏡子,有些不敢相信他現在居然這麼美:“王上,奴與風長信相比,侍奴自覺還是稍遜一籌”。
白瑾瑜聞言,眉頭微皺,風長信可是她一見鐘情的美男:“他在王府中可還安好?”
付正卿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黯淡:“情況並不樂觀”。
白瑾瑜眉頭緊鎖,風長信任性,一切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風長信作為平王君,應該會過得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才對,為何會不好?
“他身為平王君,難道還有人敢欺負他不成?”白瑾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付正卿歎了口氣,說道:“他仿佛昔日的我,滿眼抑鬱。而且,他還……”
“他還怎麼了?”白瑾瑜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他還托我幫他典當一對紅珊瑚手串。”付正卿低聲說道。
白瑾瑜聞言,立刻派人前往當鋪贖回那對手串。
那是她曾經送給風長信的禮物,沒想到他竟會典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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