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很想說自己不餓,結果肚子發出比她還委屈的聲音。
紀寧鳶笑著把她的披散在肩膀亂糟糟的頭發紮在耳後。
“染染,你知道我跟你哥哥分開了三年,他一個人在外麵過的很辛苦。”
“好不容易日子穩定下來了,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但他絕對沒有不愛你。”
顧染沒有不懂,媽媽說過她比哥哥的童年幸福很多。
“嫂子你不用替他說話,媽媽說過,你們分開你更辛苦,他是男人,男人就要吃苦,不然不會疼老婆。”
小姑娘一邊吃飯一邊吐槽自己的親哥哥。
絲毫沒有看見虛掩的門口站著的男人。
紀寧鳶低笑,示意她趕緊吃飯,可還是堵不上小姑娘的嘴巴。
“嫂子,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跟你說······”
“顧染。”
門外冰冷的聲音嚇得顧染手上的筷子都掉了。
紀寧鳶抬手遮了一下眼睛,眉眼看,真的沒眼看,想救都救不了。
門被用力推開,容嶼把手裡提著的袋子放在梳妝台上,拉起紀寧鳶抱在懷裡。
“真是被慣上天了,再口無遮攔,下學期就給我到學校住。”
“老婆,我們回家了。”
紀寧鳶想安撫一下低著頭的小姑娘,可腰間的大手拚命收緊。
男人帶著危險的氣息作勢就要吻下來。
“今晚還是在這裡住吧,我答應了染染明天帶她去商場。”
默默吃飯的顧染抬頭想看一下紀寧鳶。
正好對上了容嶼的眼睛,條件反射的低下頭。
“時年快回來了,讓他陪她去,你的時間都是我的。”
“時年哥哥要回來了?”
顧染飯都顧不上吃,筷子一扔蹭一下站起身,扯著容嶼的袖子。
“哥哥,時年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容嶼的臉色迅速黑了下去,被興奮包圍的顧染絲毫沒有發現。
“吃飯沒有洗手就碰我,手不想要了?”
他嫌棄的用兩隻手指頭捏著這個漏風的妹妹那隻拽著他襯衫袖子的手。
要不是他得守男德,這件襯衫現在已經在垃圾桶裡了。
“老婆,陪我回房洗澡換衣服。”
顧染就跟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啊~臭哥哥,你居然嫌棄我,你嫌棄我。”
樓下的長輩聽見樓上的動靜早就見怪不怪了。
如果沒有顧染那麼鬨騰,偌大的彆墅也沒有什麼人間煙火氣。
紀寧鳶無語的看著一回房就把自己扒個精光的男人。
他是暴露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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