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燙死了。
容嶼穿著西裝和外套,額頭已經浮上來一層汗。
“乖,這不是穿著的嗎?”
“這樣穿很美。”
美,美你個大頭鬼。
“容嶼唔·······……&”
該死的衣冠禽獸,自己身上倒是好好的。
紀寧鳶被他吻得腦子都在冒星星,根本就來不及考慮彆的東西。
突然腰間和牽製住她的雙手被鬆開。
她潛意識的摟住男人的脖子。
沒等她反應過來,容嶼的外套已經在沙發上了。
啪嗒一聲,紀寧鳶回神,“不行不行,媽咪在等我。”
“嗯,去哪裡?”
男人依舊嘬著她的脖子,高定的西褲跟抹布一樣踩在腳邊。
“媽咪說有個慈善交友會,唔······容嶼······彆!”
“來得及,一會我們直接去。”
紀寧鳶沒辦法了,看他這副餓死了的樣子,不答應她今天就彆想出這個門。
“那我給媽咪發個信息可以嗎?”
“嗯!”
嗯?
嗯你還不放我下來。
容嶼伸手到西裝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媽,是我阿嶼。”
紀寧鳶:???
他這樣子給她媽媽打電話?
“阿嶼啊,找鳶鳶?”這用力抑製的嗓音,她哪裡能聽不出來呀。
隻是帥女婿難得給她打電話。
“鳶鳶說一會要跟您去慈善會。”
“你要來嗎?”陸南嬰心裡有隻小白兔跳來跳去,這帥小夥的嗓音就是比老男人好聽。
容嶼克製的不想讓對方的長輩聽出異樣。
可是······
擦~
“嗯,我一會跟鳶鳶一起去,麻煩媽發一下地址和時間到微信給我。”
第一次,容嶼沒有禮貌的掛了長輩的電話。
“乖寶,媽媽知道了。”
紀寧鳶:······你用這聲音,媽媽不知道都我們乾了什麼都難。
“脖子,不許留印。”
昨晚她睡得早,容嶼安分了一晚上,現在野得很。
黑色的浴袍成了見證人參與了全程。
距離剛剛給陸南嬰打電話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
從浴室裡被抱出來的紀寧鳶軟成一灘水躺在席夢思上麵。
她的旁邊就是那件······
屋內開著暖氣,容嶼在衣帽架給她找衣服。
紀寧鳶身上隻有浴巾,她想扯點東西蓋一下。
可是被子在地上,浴袍·····算了。
容嶼已經黑西褲黑襯衫穿戴整齊,手裡還拿著一件米色的小香風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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