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嶼沒有回來,有些心慌。
“媽媽,我去一趟洗手間。”
紀寧鳶剛起身走了兩步,洗手間方向就有工作人員小跑過來。
“幾位夫人,容少出事了。”
紀寧鳶顧不得腿酸小跑起來。
洗手間門口,地上的女人衣裙淩亂,臉頰微紅。
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神裡卻有掩蓋不住的算計和得意。
“明明就是你剛剛在廁所裡對我用強的,還扯了我開我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哭得梨花帶雨,一聲一聲都在控訴容嶼的罪行。
而容嶼一臉冷漠的站在角落抽煙,眼神裡充滿了殺意。
女人哭得越來越大聲,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所以人都被哭聲吸引,紛紛對容嶼指指點點。
卻沒有人看到容嶼的耳尖紅到嚇人。
他一根煙一根煙的抽著,手機又在外套的口袋裡。
他在等,等他的女孩出現。
“阿嶼。”
紀寧鳶撥開人群衝到容嶼麵前,小臉布滿了擔憂。
容嶼丟掉指尖的煙,摟住她的腰把人圈在懷裡,低頭用力的吸著紀寧鳶身上的味道。
“乖寶,我沒有。”
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容嶼無動於衷。
紀寧鳶出現的那一刻,他眼神裡的殺意被委屈替代。
“我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她一靠近就感受到了他身上超高的溫度,和他耳尖不自然的那一抹紅。
容嶼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把她抱緊。
想要把她鑲嵌進自己的骨血裡。
“發生了什麼事。”
陸南嬰幾人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幾乎都跟在了身後。
人群中擠出個發了福的中年婦女,穿的珠光寶氣,卻遮不住她衰老的痕跡。
“菲菲,我的菲菲。”
她蹲下身把地上的女人抱在懷裡。
“沈夫人,這是你的女兒?”
江禾一臉不悅的出聲,這種拙劣的演技也敢在她們麵前班門弄斧。
“媽媽,我沒有說謊,真的是好他扯開了我的衣服還看了我的身子。”
容韻臉色難看,走到容嶼身邊拉起他的手腕,“還好嗎?”
“媽,我沒事。”
容嶼沒有跟剛剛一樣抱著紀寧鳶,隻是手臂收緊她的腰身把她帶在自己懷裡。
“沈小姐,你說是我兒子對你做了出格的事,那為什麼你們都在外麵而不是在洗手間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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