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在紀寧鳶離開沒多久就醒了,懷裡的溫暖消失,他隨之驚醒。
“乖寶。”
他啞聲喊了兩句,腦海裡都是睡前紀寧鳶說的,‘離婚或者我離開三年,選一個。’
被子被他掀翻在地,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便拉開門跑了出去。
第一次,他在基地失控,“鳶鳶,你在哪裡?”
不少人探出頭來,看著驚慌失措的少主,眼神閃過一次驚訝。
命懸一線的時候,都沒有見過他這個表情。
“少主,您的傷還沒好,您要找什麼,屬下去。”
上前要去攙扶他的人被容嶼躲開,此時的他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大狗狗一樣。
“我老婆為什麼要你幫我找。”
容嶼失控大吼,他現在就想出去找她的鳶鳶。
紀寧鳶從站在樓下抬頭看著男人,“乾什麼,吃頓飯都不給嗎?”
“乖寶。”
容嶼赤著腳就要下樓,被小姑娘一凶,老實巴交。
“你敢就這樣下來,你就死定了。”
他是州焰獄的少主,是州各大勢力的掌權者,怎麼可以把軟肋隨意暴露在外人麵前。
這一刻,紀寧鳶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對是錯。
容嶼轉身回了房間,五分鐘後,又是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樣下樓。
“爸。”
顧廷和紀承舟坐在一起,容嶼喊了一聲後拉開紀寧鳶身邊的凳子坐下。
“鳶鳶,我和阿祈一會就回去,你跟我們一起嗎?”
“好啊。”
“她不回。”
小夫妻倆同時開口,紀寧鳶麵無表情的繼續吃飯,而容嶼,眉心擰得緊緊的。
“乖寶。”
“回去也好,州不太平,你回去你媽媽也放心。”
紀承舟已經開口,容嶼就算有意見也得憋著。
容嶼好幾天沒有進食,傭人給他弄了點流食,他如同嚼蠟。
寧一來找容嶼,他起身離開。
紀寧鳶小嘴一癟,不高興的戳著碗裡的飯。
“不是你自己說要回去的,爸爸替你斷了那小子的念頭。”
紀承舟揉了揉女兒的頭發,“乖女兒,回去弄完你的那個藝術中心,爸爸保證,一個星期阿嶼就回去,好不好。”
最後紀寧鳶還是跟著顧廷上了回京市的飛機。
她知道,如果她留下,容嶼會分心。
二樓的陽台處,一身黑衣的男人一臉憂傷,手指尖夾著快要燃儘的香煙。
腳邊還有幾個煙頭。
“鳶鳶剛走,你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紀承舟沉著臉站在他的身後,垂眸看著這個拐走他女兒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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