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
紀承舟抱起人往浴室去,“老婆,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
“可是鳶鳶……”
“乖,鳶鳶的心病是容嶼,隻有容嶼能幫她。”
白色的庫裡南開在京市的街道,紀寧鳶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
“宋叔,去微醺。”
“大小姐,您一個人去不安全。”
司機宋叔之前是陸南璟的手下,因傷退役後被紀承舟請到南苑給陸南嬰開車。
“沒事宋叔,微醺是二舅媽的地方,沒人敢打我的主意。”
車子停穩的時候,紀寧鳶提著包下車,“宋叔,您回去吧,彆告訴爸媽。”
“大小姐,我在這等您,紀總回來了夫人用不著我。”
司機堅持,紀寧鳶也不好說什麼。
她來微醺又不是為了買醉,隻是不想那麼早回家而已。
紀寧鳶一踏進門,酒吧的經理便迎了上來,“大小姐,您怎麼一個人來了。”
“嗯,我就在吧台喝兩杯酒,不用管我。”
紀寧鳶懶懶的坐在吧台前,讓調酒師給她調幾杯新品。
她是江穆的小心肝,他名下的所有酒吧的工作人員就沒有不認識她的。
“大小姐,新品的後頸不小,我還是調您日常喝的‘日落’吧。”
紀寧鳶趴在吧台上,玩著麵前的杯子,“要新的。”
一個小時後,調酒師頭都麻了,說好的幾杯,現在都十幾杯了。
酒吧經理見念頭不對,連忙給老板打了電話,“江總,紀大小姐來了,而且,喝多了。”
在陸氏集團加班的江穆挑了一下眉,“把我們家小祖宗看好了,彆讓人靠近。”
陸南澈鬆開某人的腰,騰出手拿手機,“還在州?”
“剛回來,在公司。”
容嶼正在處理堆成小山的辦公桌,從下飛機開始忙到現在都沒停歇過。
“鳶鳶在微醺。”
容嶼簽名的筆劃了一大橫,簽一半的合同瞬間變成廢紙。
他掛了電話,外套都沒有來得及拿便出了門。
十五分鐘後,黑色的賓利添越停在微醺的門口。
容嶼一下車便看到那輛接送陸南嬰的白色庫裡南。
他走過去敲了敲車窗,“宋叔,您回去吧。”
司機看見是容嶼,打了聲招呼後啟動車離開。
現在已經快接近淩晨,微醺作為京市最大的酒吧,這個點人已經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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