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寒風刺骨,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
陸彥祈掛斷電話回到床邊的時候,發現紀念已經哭紅了眼睛。
“老婆,你都聽見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阿彥,為什麼不告訴我。”
過去三年她去歐洲不下十次,居然沒有發現紀寧鳶的異常。
“乖,念念,我姐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從現在開始,見到她你也要當做不知道。”
紀念是孕婦,情緒來的很快,一直在控訴陸彥祈不告訴她。
陸彥祈任由她發泄,等她哭累了才哄著她去睡。
天微亮,容嶼才從陽台外推門進來,雙眼布滿了紅血絲,雙眸裡都是自責。
他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小妻子,連俯身去親她的勇氣都沒有。
喉嚨裡不斷的湧著血腥味,他連忙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除了眼睛有些異常,跟平時的他沒什麼兩樣。
他記得,陸彥祈再三叮囑,他的乖寶不想讓人知道,那他就不知道。
他怕自己身上的寒氣會驚醒她,所以洗了個熱水澡才把她摟進懷裡。
熟悉的氣息靠近,紀寧鳶跟以往一樣往他的懷裡鑽。
幾秒後,她發現異樣睜開眼睛,“阿嶼,你回來了?”
她的頭還有一種宿醉感的疼,沒有任何回家的記憶,隻記得自己睡著之前好像看見他了。
還親他了。
“嗯,乖寶,頭疼嗎?”
她剛剛睡得沉,他也沒有來得及給她煮醒酒湯。
“有一點點,我想喝水。”
她抱著他的腰,聲音奶奶的,讓容嶼的心猛疼。
“她要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你,僅僅隻是你。”
“乖,等我。”
容嶼翻身下床到樓下給她泡了杯蜂蜜西柚水。
西柚果醬是他親自做的,就是為了不能喝冷的情況下,可以給他的乖寶解解饞。
“乖寶,老公喂你。”
容嶼把她抱在懷裡,小口小口的喂她喝了大半杯。
“天還沒亮,繼續睡,嗯?”
她揪著他的睡衣袖子,“你陪我睡。”
容嶼低笑,“當然,以後每天都陪著我的鳶鳶。”
紀寧鳶勾起嘴角,摟著他的腰,“我不信,你那麼忙,有時候我睡著了你都沒回來。”
此時的容嶼用寵溺來掩蓋內心的疼痛,“老公向鳶鳶保證,以後每天晚上都是準時準點回來。”
“還是不要了,你得賺錢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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