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的眉心突突直跳,懷了孕還不消停,“老實在家等著。”
電話那頭刷牙的紀念牙刷都掉了,“容嶼?”
“沒規矩,要麼叫姐夫要麼叫哥。”
紀念翻了個白眼,撿起洗手盆裡的電動牙刷洗乾淨再擠一次牙膏。
“紀念,你說阿祈要是知道你要去春城的話,你覺得你能上得了高鐵?”
一大早打電話來,他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要做什麼妖。
以陸彥祈對紀念寶貝的模樣,不可能因為值班就讓她打車。
如果換做彆人,一定會在容嶼的威脅下乖乖叫人,可她是誰。
她可是京圈小魔女紀念。
“嶼哥,昨晚你跟陸彥祈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了。”
容嶼明了,冷聲開口,“等著我們去接你,彆揣著個孩子瞎折騰。”
“得咧,您老到了給我打電話。”
電話掛斷,紀寧鳶已經醒了,她轉身抱住他的腰身,“是念念的電話嗎?”
“嗯,睡飽了嗎,沒睡飽接著睡。”
容嶼低頭吻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一想起一個禮拜都抱不到他的乖寶,他的心就開始撕扯。
親著親著,暖烘烘的被子下,肌膚相貼,蠢蠢欲動。
“彆,要趕車。”
“乖,來得及,晨運。”
紀寧鳶腦子轟了一下,晨運???
他那天晨運不得兩小時起步。
“阿嶼,念念在等我了。”
紀寧鳶掙紮,他深知男人的德行,一旦開始,車票絕對會改簽。
“容嶼。”
男人大口喘,委屈的像個大狗狗,舔著紀寧鳶的脖子。
“乖寶,難受。”
他唇鼻的氣息灑在她敏感的脖頸處,紀寧鳶感覺整個人的感官都被燙了一下。
容嶼在現在才明白,昨晚紀雲說的重欲是怎麼回事。
“乖寶,我不做,不過······”
七點鐘,紀寧鳶氣呼呼的坐在副駕駛吃早餐,開車的男人唇角的笑容是那樣的刺眼。
紀寧鳶把手裡的小籠包當成是剛剛的容嶼,大口的咬了下去。
“乖寶,彆把包子當成我吃那麼大口,小心噎到。”
要不是看他在開車,紀寧鳶都想去掐他的脖子。
車子停在紀念的公寓樓下,容嶼解開安全帶把她抱在腿上。
“乖寶,紀雲叔說我動手術的時候用的藥有副作用,會~重欲。”
紀寧鳶翻了個大白眼,對著他的脖子重重的咬下去,“你那天不重欲?”
“那個藥,還有彆的副作用嗎?”
容嶼下意識就想要說沒有,可一想到紀寧鳶在州說的話。
“會頭疼,乖寶,彆擔心,跟紀念好好玩。”
車窗被敲響,紀寧鳶拖著行李箱站在車外。
紀寧鳶掙紮著回到副駕駛,容嶼下車去幫紀念放行李。
“念念,真的不讓阿祈知道我們出去玩的事嗎?”
“哎呀我給他留了紙條,他回來就知道了。”
開車的容嶼替還在醫院上班的陸彥祈默哀了兩秒鐘。
有個小魔女一樣的老婆,有的是罪受。
還是他的乖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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