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咱該回房了。”
剛剛他已經吩咐彆人把房間裡湯池的水重新換了一遍。
紀寧鳶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抱著,“你就這樣來,公司不管了嗎?”
“我休婚假。”
紀寧鳶:你真好意思,結婚都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天黑了以後,四周都開了暖黃色的燈,冬眠的樹枝上全部掛滿了白雪。
木屋的背麵是一大片落地玻璃,將冬季的美好淨收眼底。
屋外下著小雪,屋內卻是熾熱一片。
在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位置,還有一個霧氣彌漫的湯池,上麵飄著一層‘弗洛伊德’。
冰冷的屋子瞬間浪漫四起,溫柔至極。
容嶼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抬手拉下她身上羽絨服的拉鏈,姣好的身材被他儘收眼底。
“我的乖寶真美。”
她此時的身上隻有剛剛泡湯池的白色泳衣。
若隱若現的模樣比空無一物的樣子還要誘惑人。
容嶼把她攬進懷裡,像抱小孩子的姿勢帶著她下水。
紀寧鳶嬌羞的模樣很是動人,男人緊繃的喉結上下滾動。
他抬起她的手腕,低頭凝視了幾秒。
黑色的眸子裡把心疼掩飾得很好。
懷裡的小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手腕掙脫了幾下。
在她收回手的瞬間,手腕被容嶼貼在唇邊親吻。
要不是容嶼看著手腕的神情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不會的。
那件事除了陸彥祈和當時的醫生,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阿嶼,我的手上有什麼東西嗎?”
紀寧鳶試探性的開口,容嶼低笑,“前幾天州出了批不錯的料子,我讓人選了好的,到時候給你做成手鏈換著戴。”
他也發現了,三年前的紀寧鳶是不喜歡戴手鏈的。
但是現在的紀寧鳶,每天的左手腕上都會戴著不同的首飾。
手表,手鐲,手鏈,除了睡覺,其餘時間她手上都有東西。
之前他總以為是小姑娘換了喜好,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現在他明白了,首飾是用來掩蓋傷疤的,隻是戴的次數多了,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習慣。
“好呀,拿多做幾條,我送給念念和染染。”
湯池裡的霧氣熏得紀寧鳶的臉頰更加粉紅,容嶼終於壓製不住身上的燥熱,重重的擒住她的紅唇。
他本就還在解毒,一連壓製體內的欲望好幾天。
這會強勢到紀寧鳶有些招架不住。
“阿嶼,彆那麼急。”
“乖寶,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全身都在疼。”
容嶼一直都沒有放開的她的手,被大手緊握著,被他帶著往水裡去。
水上漂浮的那一層弗洛伊德成了最好的掩蓋物。
她的眼睛泛起了一層霧氣,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
男人低音炮般誘惑的嗓音響起,“乖寶,現在知道老公有多想你了嗎?”
“乖寶寶,親我吻我。”
紀寧鳶勾住他的脖子毫無章法的親吻上去,耳邊窸窸窣窣的~喘息,讓紀寧鳶紅了眼睛。
弗洛伊德花語:你漫不經心穿梭於我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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