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敲了兩下,是助理提醒他開會。
容嶼沒有理會,禁錮住懷裡的人深吻。
紀寧鳶在他懷裡越是掙紮,容嶼的吻就有多深。
等男人依依不舍鬆開她的唇時,紀寧鳶脫了力氣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喘。
“乖寶,我不想去開會了。”
紀寧鳶坐在他腿上不敢亂動,身上v領的毛衣被他拉扯到肩膀。
“你快去,鄭助理已經敲了好幾次門了。”
容嶼埋頭吮吸著她白皙修長的天鵝頸,嗓音悶悶不樂。
“乖寶,你不認真。”
十幾分鐘後,容嶼把她重新放回椅子上,自己回到衣帽間換了身衣服。
容嶼沉著臉拉開辦公室門的時候,鄭浩遠已經在門口急得團團轉了。
他眼神冷冷的看著他,鄭助理後背都在發亮。
“這個月的獎金扣一半。”
鄭浩遠的臉上出現了好幾道的裂痕,這個月才過了幾天,他的獎金就沒了???
打工人的苦不堪言,他低著頭跟在容嶼的身後。
前麵的人突然停下腳步,鄭浩遠猝不及防的就要撞上去。
“對不起容總,對不起!”
鄭浩遠的心臟都要從嘴裡頭找出來了,那不撞往閻王爺的身上撞。
“去訂煙雨閣的飯菜送過來,按照太太的口味。”
一個小時後,鄭浩遠提著食盒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太太,這是容總給您訂的飯菜。”
紀寧鳶抬起頭的時候,發現麵前的落地窗外已經亮起了霓虹燈。
“鄭助理,阿嶼還有多久忙完。”
鄭浩遠把東西小心翼翼的擺在桌子上,“太太,按照原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紀寧鳶點點頭,示意他去忙,而她,坐在辦公椅上沒有動。
“鳶鳶,你們家容嶼還真是粘人,上班都要幫帶過去。”
平板電腦裡是紀念在家吃飯的畫麵。
紀寧鳶趴在桌子上百般聊賴的敲著桌麵,“很快就有事乾了,念念,阿祈會同意你來藝術中心上課嗎?”
畢竟紀念懷著孩子,她有些擔心。
“他不同意沒有用,我又不是現在生孩子,再說了,畫畫已經是最簡單最安全的一個課程了。”
“不過鳶鳶,我好久沒畫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紀念和紀寧鳶的畫畫功底都是陸南嬰親自教的。
紀念大學的時候,主修是計算機,輔修就是美術。
她大學學美術,其實隻是為了有個地方可以畫陸彥祈。
隻不過陸彥祈不知道,在紀念父母的家裡,她一間畫室,裡麵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陸彥祈。
“不會,念念,媽媽都說了,你畫畫的功底比我強。”
倆人聊的起勁,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容嶼抬手拉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眼神停留在桌子上的飯菜,眉心皺起,“乖寶,先吃飯,湯要涼了。”
他用手背摸了摸裝湯的盅,知道是保溫的才沒有去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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