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口在指骨處,陸南澈給他包了一層紗布。
“陪我們吃飯去。”
容嶼不為所動,陸南澈也不逼他,把醫藥箱收拾好從口袋裡拿起手機。
當著他的麵給點了紀寧鳶的電話,“舅舅,我去,鳶鳶在睡覺!”
陸南澈開車去了煙雨閣,江穆借口有工作離開。
桌子上都是煙雨閣的特色菜,每一道都價值不菲,可容嶼,卻如同嚼蠟。
“說說吧,鳶鳶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失控。”
“真的沒有舅舅!”
陸南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低笑一聲,“沒有?阿嶼,我從小看著你長大,小時候帶你的時間比你爸都多。”
“剛剛說鳶鳶綠了……”
“舅舅!”
他冷聲開口,放下手裡的筷子,“就是惹鳶鳶生氣了拌了兩句嘴,是我自己情緒不好。”
“是嗎?”
“嗯!”
吃完飯後,陸南澈沒有送容嶼回顧氏,而是去了他家。
江穆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酒,陸南澈醋意上頭,扣住他的腰,“我想喝你都不舍得開。”
容嶼從小就喜歡他們倆的相處方式,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裡熟睡的人。
照片是剛剛吃飯時,他喊寧九去拍的。
一杯酒放在他麵前時,容嶼緩緩抬頭,拿起杯子準備仰頭喝光。
江穆漫不經心的開口,“六百萬的酒,你可彆給我糟蹋了,阿澈要喝我都不舍得開。”
“隻有一杯,你悠著點喝。”
容嶼一口喝掉半杯,剛想說什麼,就看見旁邊的兩個人已經吻得熱火朝天。
他猛的仰頭把酒喝掉,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去睡覺了。”
走了幾步他回頭,看已經開始扯衣服的兩位……長輩,還真是沒把他當外人。
“動靜小點,彆真不把我當人。”
容嶼剛他上樓梯,就已經聽見身後的人發出聲音,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操,他真是有病,來這裡乾嘛!
他在榮樂府也有房子,隻是懶得折騰,走到二樓打開其中一間客房。
裡麵的裝修風格和擺件,都是他的喜歡的。
江穆跟陸南澈這裡,除了紀寧鳶,誰都沒有留宿過。
三樓是他們的,而二樓隻有兩間房,一間是空的,另一間是按照紀寧鳶喜好裝修的。
也不知道是剛剛在顧氏喝的那瓶酒後勁上來了,還是剛剛兩口喝掉的那杯六百萬的酒。
眉心有些疼,容嶼躺在藍色係的席夢思上,閉著眼睛幻想著他的乖寶睡在這裡的樣子。
樓下被吻得找不著北的江穆突然清醒,推了推正捏他命脈的人,“鬆開,阿嶼還在。”
陸南澈空閒的手捏著他的脖子扭頭看向早已空無一人的長沙發。
“現在,可以了嗎?”
“不可以,上樓去!”
好吧,陸南澈也不想一會緊要關頭的時候被打斷。
抱起人上了三樓!
容嶼睡醒的時候京市已經入夜了,他拿起旁邊的手機,七點半,她的乖寶應該醒了吧。
他打開房門朝樓下客廳看去,沙發上隻有散落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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