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啞聲打了招呼,對著顧航森欲言又止。
他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容嶼的耳朵,“公司的事有爺爺在,你專心陪著鳶鳶,照顧鳶鳶。”
容嶼看著幾個老頭老太太眼巴巴的看著,起身退到一旁。
幾個老太太從隨身帶的手包裡麵拿出平安符塞在紀寧鳶的手心裡。
容嶼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
他看了幾眼床上熟睡的女孩轉身離開。
容嶼走到陸彥祈身邊伸出手,後者莫名其妙,“什麼?”
“車鑰匙。”
陸彥祈下意識的從兜裡掏出鑰匙遞給他,突然手伸了回來。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去。”
“哎哎哎,哥,你去哪裡啊?”
容嶼拿過車鑰匙匆匆離開,陸彥祈放心不下追了上去。
他跑到停車場的時候,白色的賓利慕尚已經剩下個車尾巴了。
景煜去接顧染姍姍來遲,看見陸彥祈的身影搖下車窗。
“大表哥,你怎麼在這裡,我嫂子呢。”
陸彥祈拉開車後座,“阿煜,跟上我的車,哥開車出去了,我怕他出什麼事。”
景煜掉轉車頭出了醫院,白色的賓利早就不知所蹤。
手機遞到他麵前,是陸彥祈打開車的gps。
追上車子的時候,顧染不解的開口,“這不是去禪心寺的路嗎,這麼晚了哥哥去哪裡做什麼。”
景煜開著車跟在他容嶼身後,這條路最近他們經常都走,彆提多熟悉了。
幾個老人家三天都要去為紀寧鳶祈福一次,景煜軍校家裡兩邊跑。
隻是他不是為了幾個老人家,而是因為顧染。
小姑娘沒有人陪,每天都在哭,他都沒心思住在學校,乾脆兩頭跑。
白天去訓練,晚上回來陪顧染。
車子停在禪心寺,容嶼脫下身上的黑色風衣,身上隻有件單薄的黑色襯衫。
京市的溫度還是零下,山腳下就更冷了,顧染下車的時候都忍不住顫抖了兩下。
景煜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把人摟在懷裡。
“染染,彆喊。”他阻止顧染喊容嶼。
他跟陸彥祈都是男人,都有心愛的女人,知道容嶼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禪心寺一共有三千台階,一步一跪一叩首。
到寺門前的菩提樹下親手摘下十八顆菩提子打磨後誦經三天,可保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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