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菩提樹下,把紫色鳶尾花裹在自己寬大的黑色毛呢外套裡麵。
深夜的空中偶爾飄著雪,山頂的寒風刺骨,容嶼似乎感受不到冷。
他懷裡抱著鳶尾花,就像他的乖寶慵懶的賴在他的懷裡一樣。
男人安靜的坐在樹下,雙眸緊閉。
容韻跟顧廷依偎在特護病房內的沙發上。
在他們沒有看見的角度,床上的女孩眼角滑落一滴淚。
順著眼角,消失在發絲裡麵。
清晨第一縷暖陽照射在容嶼的消瘦的臉頰上,他的胸口處猛的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大口呼吸。
“鳶鳶,你想阿嶼了嗎?”
他看著遠方的日出,眼角濕潤,順著下顎落下的眼淚滴在了鳶尾花的花苞上。
禪心寺的門被打開,容嶼起身上前行禮。
“容先生,梵音大師等候多時。”
“有勞小師傅!”
七日前從禪心寺回去以後,容嶼便吩咐鄭浩遠從他的私戶裡麵拿出五千萬添香油錢。
並且在禪心寺的後殿修繕一間安寧佛堂。
從禪心寺的大門踏入,每經過一個香爐,容嶼便會停下腳步上一炷香。
今日的禮佛殿裡空無一人,梵音大師在正殿中間打坐。
容嶼跨過紅色的高門檻,雙手合十,俯身彎腰。
“容施主,今天是為你妻子誦經的第七天,施主可否再為老衲抄寫一次經文。”
“求之不得。”
容嶼走到梵音大師旁邊的書案跪坐下,收拾的鳶尾花放在書案上。
男人挺直身體,用最標準的姿勢握著毛筆,一筆一劃的為他的鳶鳶寫下平安。
兩個小時後,梵音大師誦經結束,他緩緩起身,從佛前拿下那個放了七天的紅色盒子遞給容嶼。
容嶼起身,俯身雙手接過。
是一串十八顆,奶白色星星點點的星月菩提手串。
每一顆珠子上麵都刻著一個經文。
容嶼合上盒子,雙手合十放在心口處,雙膝下跪,在神明麵前磕了三個頭。
梵音大師親手將他扶起,“容施主,你與令夫人之間的緣分是天注定,便是生死,也無法將你們分開。”
“逆多順將至,失久得必來。”
“萬法緣生,苦儘甘來。”
容嶼一手拿著裝著菩提手串的紅色錦盒,一手拿著紫色鳶尾花。
“多謝梵音大師為我妻子祈福,待我妻子平安之日,我帶她一同到禪心寺中一同抄寫佛經,感謝神明庇佑。”
容嶼匆匆下山,梵音大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阿彌陀佛,三世輪回,冥冥之中皆是定數。”
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在京市的主乾道飛馳。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寫著金色“佛”字的紅色錦盒。
容嶼回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裡守著的人是紀承舟和陸南嬰。
“爸,媽。”
陸南嬰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樣子,心像是被針紮一樣。
這個世界上,容嶼對鳶鳶愛,遠超過她和紀承舟。
(五星好評五星好評,段評書評!!!這兩天加急寫到淩晨,腦子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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