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長得簡直就是紀念和陸彥祈的結合,一看就是親生的。
“取了,我姐親口取的。”
滿臉得意的陸彥祈毫無意外的挨了容嶼一腳。
突然他覺得懷裡的小家夥不可愛了,居然能讓他的乖寶取名。
他指腹捏了捏他的臉,“叫什麼?”
“陸君墨,紀爺爺說,按輩分的話,得取君字。”
容嶼把孩子放回他的懷裡,“走了!”
“哎哎哎,不是,見麵禮呢?”
“不是給過了嗎?一個億還不夠?”
這人自己敲詐勒索還不夠,十來天大的孩子都要利用。
九棟離陸南澈住的三棟走路大概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剛走到彆墅門口就看見江穆在逗狗。
站立著的湯圓看見容嶼,狗腿抖了一下撲倒在江穆的身上。
“容少!”
管家開門讓容嶼進來,湯圓更是往江穆的懷裡躲。
“臭小子,你對我的狗做了什麼事?”
容嶼伸手到他懷裡捏住狗脖子提出來,“你不告訴他,我對你做了什麼?”
親他老婆,摸他老婆,他沒把它燉了就不錯了,還在這裡裝可憐。
容嶼抱著它進屋,湯圓嚇得咿咿呀呀叫,容嶼拍了拍它的頭。
“我是你姐姐的男人,不許再親你姐姐,不然我就把你煮來吃。”
江穆把湯圓解救出來,剛放在地上它就竄離出去。
生怕晚一秒會被煮了。
“死孩子,來乾嘛來了?”
“鳶鳶讓我來吃飯。”
容嶼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車定位,微微抿唇,漫不經心的開口。
“要不,二舅媽你跟打電話確認一下?”
江穆抓起抱枕扔在容嶼的臉上,罵罵咧咧的上樓去。
神他媽的二舅媽,他瞎叫個什麼勁。
容嶼突然坐直身體,眸底滿是心疼。
手機顯示,他的車從中午十一點左右的時間就停在禪心寺。
所以,他的鳶鳶去了禪心寺,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他給助理發了信息,讓他給自己收拾東西送過來,把需要處理的文件也拿過來。
管家拿了杯水放在容嶼麵前,“容少,這幾天廚師休息,晚飯都是陸先生做,要不我讓人給您先準備點吃的?”
容嶼喝了口水,起身進了廚房,十幾秒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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