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清醒,容嶼的腦子突然嗡嗡響了好幾下。
一整夜都沒有用……完了!
“乖寶,你先鬆開我,我們去洗洗好不好!”
紀寧鳶不願意,賴在他的懷中迷糊入睡。
容嶼一臉無奈,放棄了。
天都快亮了,這時候才洗,也於事無補!
他自我安慰,反正之前打過避孕針,加上他最近受了傷,那玩意不至於那麼強大吧!
想到這裡,他心安理得的抱著紀寧鳶入睡。
中午的時候,容嶼被窗外的陽光晃醒,他伸手在床頭櫃上找窗簾的遙控器。
奶茶焦糖色的窗簾緩緩合上,容嶼的睡意也散得乾淨。
他低頭吻了吻懷裡女孩的額頭,把被子給她往上提了提。
遮住那一夜瘋狂後的痕跡。
容嶼把纏在他腰間的腿小心翼翼的放下來,起身下床。
他無奈的低笑,一早上又高高掛起,不洗個冷水澡都不行。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被容嶼抱來抱去又是洗澡又是換床單,她完全沒有感覺。
容嶼下樓的時候,廚房的台麵上放了一堆的新鮮食材。
現在已經中午了,他簡單做了三菜一湯。
桑秦提了一個籠子從外麵進來,“嶼哥,雪狐!”
容嶼掃了一眼籠子裡全身雪白的狐狸幼崽,“打過針,訓練過了嗎?”
“針打過了,嶼哥,還是幼崽,怕生,那人怕訓壞了,沒敢怎麼訓。”
“嗯,放下吧。”
容嶼洗乾淨手,把籠子裡的小家夥放了出來。
他身上的氣息太強,狐狸幼崽不敢動,琥珀色的瞳孔布滿了驚慌。
容嶼蹲下身,捏著它的脖子提起來,“能逗我的鳶鳶開心,你在這個家就有地位,若是敢傷她,我,可不留畜生。”
小狐狸連尾巴都在顫抖,靈動的眼睛裡能清楚的看見淚光。
容嶼把它放在地上,“在這等著。”
他大步上樓,坐在床邊俯身親吻他的鳶鳶,“乖寶,吃了午飯再睡。”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沒力氣,要你抱。”
容嶼挑眉,“乖寶,我沒有給你穿衣服,你確定要抱?”
“你又不是沒看過。”
“都被你親遍了……”
容嶼突然有些招架不住,輕咳了兩聲,“對,乖寶說的對,都被我,吃完了!”
紀寧鳶趴在她的肩膀,耳根子都是紅的。
她很不願意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可是,可是,就是揮之不去。
浴室裡,紀寧鳶看見自己渾身沒一塊好地,見後背,都是密密麻麻的。
她扯了條浴巾把自己裹住,“容嶼,你屬狗的?”
“我屬狼,乖寶屬貓!”
“還是隻小野貓。”
他撩起自己身上的t恤,整個後背都是指甲的抓痕。
一夜過去,被抓破氣的位置紅得厲害。
紀寧鳶讓他轉身,看著他胸口那個小圓孔,眼圈泛紅。
容嶼捂住她的眼睛,“彆看,等傷口愈合了以後,我去做祛疤好不好。”
她扯下覆蓋在她眼睛上的手,“不好。”
祛疤很疼,很疼很疼!
“那,乖寶給我紋一朵鳶尾花吧,跟你一樣,永遠刻在我心口上的鳶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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