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鬆手。”
他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狼腰上,紀寧鳶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炙熱的吻落下,很快她就迷失了自己。
眼眸彌漫間,紀寧鳶看見他把小方袋放在唇邊咬開。
她嬌嗔開口,“你不許親我了。”
容嶼低笑,拖著她往自己的方向靠近,“乖寶,我又沒有吃進嘴裡去。”
書房的門是敞開著的,容嶼“威脅”著小姑娘說話。
樓下的紀雲朵和江湯圓識趣的各自窩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狗眼和狐狸眼相對,又來了又來了,這個聲音又來了。
容嶼在她耳邊誘騙,“乖乖,這裡沒有人。”
“想不想回屋午睡,想得話,就讓老公聽聽我們家乖乖的聲音好不好。”
紀寧鳶被他抱回主臥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身上裹著的是剛剛那張粉色的毛毯。
“臟死了,你給我拿開。”
容嶼扯掉毛毯抱著她去洗澡,“乖寶,怎麼還嫌棄自己呢。”
他給小姑娘蓋被子的時候,被瞪了一眼,“我明天得去禪心寺,今晚要修身養性,不然就說對神明的不尊重。”
容嶼捏了捏她長肉的臉頰,“乖寶,你明天隻要一說話,神明一定猜得到。”
紀寧鳶啞著嗓子開口,“你滾!”
晚飯的時候,容嶼哄了半個小時才把小姑娘哄下樓吃晚飯。
又喂她喝了碗冰糖小吊梨湯,小姑娘講話的嗓音才沒有那麼勾人。
次日一早,紀寧鳶和容嶼都是白衣黑褲,天剛亮的時候便開車往禪心寺去。
雖然昨晚男人老實本分睡了素的,但是紀寧鳶還是覺得很困。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那麼早起床了。
每天都是過著寵物豬的日子,睡到自然醒,吃飽了不是玩玩孩子就是玩玩狗玩玩狐狸。
累了再回去午睡,睡醒又吃,花園裡畫畫,拉拉琴。
為了她沒那麼無聊,容嶼讓人送了畫具和大提琴過來。
“乖寶,開車要一個多小時,補補眠。”
容嶼把副駕駛的座椅放平下去,讓紀寧鳶可以睡得舒服一點。
半個小時後,紀寧鳶是被玻璃窗的聲音吵醒的。
她睜開眼的是時候,看見本來已經亮了的天又變得灰蒙蒙。
大顆大顆的雨水落在車窗和車頂上啪嗒啪嗒的。
“下雨了。”
她坐起身身子,手貼在窗戶上,看著雨水順著玻璃落下來。
這是她蘇醒以後,第一次看見下雨。
“嗯,大暴雨,乖寶,坐穩了。”
禪心寺在郊外,路不像京市市區的主乾道那麼好走。
特彆是越往郊外駛去,路就越顛簸。
雨越來越大,紀寧鳶也不再睡覺,認真的替容嶼看著路況。
男人看著他小心翼翼仔細的模樣,方向盤上的手移到她的發頂。
“乖寶,你老公的車技很好,這種天氣開這種路安全得很。”
紀寧鳶突然間就紅了臉,“你好好開車。”
容嶼輕笑的戳了戳的小酒窩的位置,“怎麼突然就臉紅了,是不是像我那個車技了,嗯?”
紀寧鳶提著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你認真開車。”
他一臉玩味,單手打著方向盤,“乖寶,我開哪個車不認真?”
“我現在想開另一輛車了,可是地點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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