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全身都是求生欲,“乖寶,錯了錯了,我剛剛在開會。”
他邊走邊離開會議室,跟剛剛發怒的樣子判若兩人。
紀寧鳶此時正坐在院子裡畫畫,線條勾勒出來的草圖,可以看得出她在畫人物。
“你沒錯,是我錯了,不該打擾容總開會。”
半個小時前,孟初眠被江時年的連環call叫走了,她閒著無聊,又不太想出門索性畫起了畫。
哪知道一下筆就自然而然的畫了男人的輪廓出來。
才想起自己半天都沒有給他打電話,微信也沒發過。
今天臭男人是吃著醋去公司的,想著打個電話哄哄,再聊聊八卦,誰知道竟然被掛了電話。
“是我的錯,不該掛乖寶的電話,乖寶原諒我好不好。”
紀寧鳶打開手機外放,認真的畫著男人的樣子。
“不好,不原諒,我今晚回南苑。”
容嶼拿起辦公椅上的西裝外套和桌子上的車鑰匙離開公司。
一邊開車一邊哄著小姑娘。
“乖寶,沒有你你在身邊我會失眠,你去南苑住我也去。”
紀寧鳶嘟嘟嘴,臉上帶著小情緒,手裡的素描筆行雲如流水。
“床頭櫃有安眠藥,實在不行我讓魏姨給你熬一碗安神湯。”
“乖寶,都是我的錯,我任你處罰好不好。”
容嶼唇角勾著笑意,表盤上的車速又一直在往上跳動。
“好啊,任我處罰!”
紀寧鳶掛斷電話,認真畫畫。
過一會,容嶼的車子停在主樓門口。
紀寧鳶在鬱金香花園後麵湖邊,正沉浸在畫畫裡,沒有聽見車聲。
他剛下車就看見兩團白色衝他跑來,他看都沒看大步越過。
臥室書房琴房都沒人,“魏叔魏姨,鳶鳶呢?”
聽到喊聲的魏叔從閣樓出來,“先生回來了,少夫人在湖邊。”
寧園有傭人,除了打擾時間未經允許是不會進去主樓的。
也隻有魏叔魏姨兩口子住在一樓,其餘的傭人都在副樓。
魏叔手裡拿著兩條項鏈,一條粉鑽一條藍鑽。
“拿這個做什麼?”
寧園有一個小閣樓,裡麵放著各種顧氏集團合作商送的禮物。
隻要是女人用的,容嶼都會帶回來給紀寧鳶。
紀寧鳶很少拆開,有時候拆開了不喜歡就讓人收到閣樓裡。
“少夫人說,給雲朵和湯圓整條項鏈,這不,找了半小時,才找了這麼兩條沒那麼貴的。”
魏姨出去買東西,魏叔又是一個老大粗,第一次找這種東西,生怕碰壞了。
容嶼點頭嗯了一聲,幾乎是小跑去的花園後的湖邊。
看見那道身影的時候,他慢慢放輕了腳步。
紀寧鳶畫的入神,又是在自己家裡,一時半會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她一身杏色紗裙,長發編成單邊麻花辮,頭頂上還帶著個小碎花三件頭巾。
背影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
容嶼靠近彎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乖寶,我哪有那麼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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