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的小姑娘默默的放下手裡的狗。
完了,喊大名了。
紀寧鳶站起身跟魏叔打哈哈,“魏叔,我一會回南苑吃飯,您要一起去嗎?”
魏叔輕笑,“我就不去了,您跟先生回。”
“我自己回!”
紀寧鳶小跑上樓,剛走幾步就被打橫抱起。
“你放我下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pg,“老實點,欠收拾!”
房門虛掩著,容嶼用腳踢開,進了房後用腳尖勾著門“砰”一聲關上。
下一秒紀寧鳶整個人被他抵在門上麵,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他吻得很凶,貪婪繾綣著她的氣息。
紀寧鳶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盤著這頭狼的腰身,生怕他一鬆手自己摔了下來。
她的力氣逐漸被抽離,容嶼鬆開她的唇,她下意識的大口呼吸。
不到兩秒唇又被吻住。
不過這次,他隻是輕啄了幾下。
“寧願親狗都不親我。”
“沒有啊,奶狗,狼狗都親了。”
紀寧鳶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覺得自從自己睡醒以後,容嶼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狗的醋都吃。
他輕嘬著她的唇瓣,“乖寶,我確實是狼,但我不是狗。”
他的指腹擦過微微發腫的紅唇,“不許親那兩隻玩意,隻能親我。”
“全身上下,哪裡都行。”
容嶼的車子開進南苑的時候,紀寧鳶的臉頰還是紅撲撲的,身上的裙子已經不是剛剛那條。
“老婆,到了。”
“我看見了,不用你說。”
她氣呼呼下車,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車門一甩,車子跟著震了一下。
容嶼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唇角帶著寵溺笑容,“小姑娘,那麼容易害羞。”
知道紀寧鳶回家吃飯,雙胞胎兄弟幾乎是同時趕回家的。
陸南嬰看著女兒被養得氣色不錯,一個勁的給容嶼夾菜。
“阿嶼,工作忙也要按時吃飯,鳶鳶都胖了,我怎麼覺得你瘦了。”
一口肉準備塞進嘴裡的紀寧鳶默默放下筷子,“媽咪,我哪裡胖了?”
“哪裡都胖了,小臉氣色好了,都是阿嶼的功勞。”
半個月前紀寧鳶還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現在臉色可見的紅潤。
陸南嬰夫妻倆彆提多高興。
紀寧鳶:……有沒有可能,臉紅是因為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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