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裹著浴巾坐在他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一段時間中藥的原因,來勢洶洶。
她都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那東西!!!
把他弄臟了!!!
剛剛洗澡的時候,容嶼給自己也洗了一遍,自己身上也是隻有一條黑色的浴巾。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我們換衣服回家先。”
這裡倒是有紀寧鳶去年穿的衣服,有些大但是不影響穿。
隻是······
容嶼從衣櫃的格子裡拿出一條自己貼身的褲子折成長方形。
“乖寶,先墊著,彆弄臟衣服。”
洗衣機裡已經消毒烘乾的被單容嶼都來不及拿出來鋪。
給紀寧鳶穿好衣服後拿起手機和車鑰匙,抱著她下停車場。
許是太久沒有來過例假,紀寧鳶感覺自己全身都很不舒服。
特彆是小腹傳來的墜痛感和腰部微微的刺痛。
容嶼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手揉著她的肚子,“很疼嗎?我們去醫院,不回家了。”
“有點疼,腰也疼。”
突如其來的意外打得容嶼措手不及。
如果隻是肚子疼他還不擔心,但是腰疼的話········
他調轉車頭往顧氏醫院的方向去,又給容韻打了電話。
今天是陸君墨的滿月酒,顧廷和容韻夫妻宴會結束就回了顧家。
車子停顧氏集團醫院的急診部,容嶼抱著人進了治療室。
紀寧鳶害怕,摟著容嶼的脖子不肯鬆手。
也不給其他的醫生碰。
十幾分鐘後,顧廷和容韻趕到,“鳶鳶,哪裡疼?”
容韻摸了摸紀寧鳶有些泛白的小臉,許是疼得厲害,紀寧鳶的眼尾都是紅的。
“媽,鳶鳶說她的腰疼,兩個小時前吃了一小杯冰淇淋,睡了一會,來例假了。”
顧廷給紀寧鳶把了脈,鬆了口氣,“腹痛是生理問題,受涼了!”
“鳶鳶,你現在的身體特殊,還是要注意飲食,再過半年徹底好了,吃什麼都行。”
紀寧鳶靠在容嶼的懷裡,乖巧的點點頭,“我知道了爸爸。”
爹不疼娘不愛的容嶼收到了兩個眼刀子,“臭小子,你就是這樣照顧鳶鳶的?”
紀寧鳶抬頭,扯著唇想要開口,被容嶼製止,“嗯,我的錯。”
護士推著輪椅進來,“院長,容主任,ct室準備好了。”